掛上電話的夏侯果淩心情倍好,哼著小曲兒,趴在車窗上看著異國的風景。
不時地拿起掛在脖子上的單反相機拍著車窗外的風景。
突然夏侯果淩看見了什麼,對著司機說道:“Sir, please stop the car!(先生,請停車!)”
司機將車停在路邊,夏侯果淩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下了車,向著路邊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卻一直抱著頭的年輕男子跑去。
“Are you all right?(你還好嗎?)”夏侯果淩站在男子麵前關心的問道。
聽到夏侯果淩的聲音,卿墨愣了一下,卻沒有抬起頭更沒有理會她。
不是吧?這麼高冷的嗎?連頭都不抬一下的。
不死心地接著問:“Do you need help?(需要幫助嗎?)”
卿墨這次抬頭看了夏侯果淩一眼,卻依舊沒有說話。
看來這人是不懂英語。
摸了摸鼻梁自言自語:“這泰語的‘你還好嗎’是怎麼說的來著?是‘撒拜迪賣u0027?還是‘坤撒拜迪賣?’到底加不加坤來著?”
卿墨“……”
自己都說不清還跑來“管閑事”!
“我頭疼!”正在夏侯果淩抓耳撓腮的想怎麼問的時候卿墨開口了。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早說嘛!頭疼是吧?你等一下!”
不等卿墨再開口夏侯果淩就朝著剛才的出租車跑去,對出租車司機說:
“Sir, can you pop the trunk for me, please!(先生,麻煩幫我把後備箱打開一下!)”
待後備箱一打開,夏侯果淩快速地從米白色的行李箱裏取出一個小包,回到了卿墨身旁。
“還好我外婆有先見之明,把一些常規的應急藥都給我帶上了!”夏侯果淩找到鎮痛的藥根據說明倒出兩粒,又從背包裏取出保溫杯往蓋子裏倒了一杯水遞給卿墨“水溫剛好快吃吧!”
卿墨沒有伸手去接,隻是愣愣地看著她。
夏侯果淩以為卿墨是在嫌她的杯子忙解釋:“你放心!這水是在飛機上空姐幫我接的,我還沒有喝過是幹淨的!”
卿墨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接過藥吃了下去,夏侯果淩見狀忙又倒了一杯:“再喝一點!”
卿墨將水喝完後把蓋子遞給夏侯果淩,對她說了句:“謝謝!”
“嗬嗬,不客氣!”
把蓋子蓋好,夏侯果淩看見卿墨因胃疼額頭上都滲出了汗,解下綁在手腕上的手帕給他擦了擦。
夏侯果淩突如其來的舉動是卿墨料想不到的,一時間愣在了那裏。
從小到大除了妹妹卿染,不,就是卿染都沒有和他如此近距離接觸過,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絨毛。
白皙的臉上吹彈可破的肌膚看不見一絲毛孔,又大又亮的眼睛上睫毛是長長的,隨著她眨眼一閃一閃的,不點而赤的嘴唇輕抿著。
一件米白色的連衣裙,長長的頭發紮成高馬尾。雖未施粉黛卻仍然很精致漂亮,而且她的身上沒有時下女孩身上那股濃重的香水味,總之讓人感到很清新很舒服,讓人不由的想要靠近。
“怎麼了?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許是卿墨看她的目光太過專注,夏侯果淩摸了摸自己的臉。
卿墨這才覺察自己太過專注盯著她,回過神輕咳了一下:“沒什麼,我隻是......”
“MAu0027AM, we should go!(女士,我們該走了!)“司機催促的聲音打斷了卿墨的話。
”Yeah, I’ll be right there!(好的,馬上就來!)“夏侯果淩把東西收拾好,隨後將手中的藥塞到卿墨手裏,“這藥就都留給你了!我得走了,BYE BYE!“
看著夏侯果淩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藥,忽然看見地上遺留的手帕喊道:“喂,你的手帕……”
奈何夏侯果淩的車已經遠去並未聽見他的話。
卿墨一手拿著藥一手拿著手帕,在原地足足站了十分鍾,隨後將兩樣東西放進褲兜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