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爺爺帶著夏侯果淩來到了書房,室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棋盤早已擺放整齊,黑白棋子如星羅棋布般靜靜躺在各自的位置。
卿爺爺先入座,夏侯果淩隨後端莊坐下。卿爺爺執黑子先行,一子落下頗有氣勢。夏侯果淩不慌不忙應對,每一步都經過深思熟慮。卿墨他們則圍在旁邊觀看,安靜得隻能聽見棋子落下的清脆聲響。
隨著棋局進展,卿爺爺發現夏侯果淩的棋藝遠超想象,心中暗喜遇到對手。夏侯果淩偶爾抬頭看向卿爺爺,眼神中充滿敬重與挑戰欲。
漸漸地,局勢變得緊張起來,雙方互不相讓。忽然,夏侯果淩下出一招妙棋,卿爺爺沉思良久,額頭冒出細密汗珠。
最終,卿爺爺大笑認輸,“歡子啊,你這棋藝真是了不得,爺爺佩服。”
夏侯果淩羞澀地笑了笑,“爺爺承讓了,我也是僥幸。”周圍響起一片掌聲,氣氛歡快融洽。
卿爺爺微微眯起雙眼,右手輕撫著下巴,沉思片刻後,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歡子啊,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當時為何要在那個地方落下那顆白子呢?這其中可有什麼深意或者策略嗎?”
隻見夏侯果淩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緩聲道:“卿爺爺,您可知道‘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
接著,夏侯果淩繼續說道:“當時局勢看似對白子不利,但其實那正是扭轉局麵的關鍵一步。那顆白子落在那裏,表麵上看似乎是自尋死路,但實則是以退為進、誘敵深入之計。”
卿爺爺捋著胡須,麵帶微笑地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娃,眼中滿是讚賞之色,緩緩開口道:“真沒想到啊,你這孩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卻能在棋藝方麵展現出如此高深的造詣!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呐!老頭子好奇得很,不知道你究竟師從何處呢?想必定是哪位高人指點吧?”
夏侯果淩謙遜地笑了笑,回答道:“回卿爺爺的話,其實我並沒有正式拜過什麼師父。隻是平日裏家中長輩們都喜歡下棋,尤其是我的爺爺、外公以及大外公他們三位老人家,隻要一有空就會聚在一起切磋技藝。我自小就在一旁觀看,久而久之便受到了熏陶,也跟著學了一些些皮毛罷了。”說罷,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卿爺爺聽了夏侯果淩的話,笑得更開懷了,“原來如此,家傳的本事更是難得呀。”
就在此時,隻見卿爺爺麵帶微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孫子卿墨,然後饒有興致地打趣說道:“哎呀呀,我的乖孫兒阿墨啊,平日裏爺爺可是一直認為你的棋藝相當不錯呢,可誰能想到今兒個和歡子這小姑娘切磋一番後,竟然發現你與人家相比起來,還是稍微存在那麼一點點小差距喲。”
聽到這話,一旁的卿染可不樂意了,她連忙站出來替自家哥哥說話:“爺爺,您這麼說可就不對啦!歡子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啊,咱們這些普通人怎麼能夠跟這樣的天才相提並論呢?其實啊,我哥他真的已經非常厲害了,一般人哪能比得上他呀!”說著,卿染還朝著卿墨投去一個鼓勵且驕傲的眼神。
離宴陽:“就是啊卿爺爺,您啊是不太了解歡子,等時間久了您就知道她到底有多‘變態’了!”一邊說著,還誇張地比劃著雙手,似乎想要更生動形象地向卿爺爺描述夏侯果淩的“變態”之處。
聽完卿染和離宴陽的話,卿爺爺對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