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震開口道:“大哥,這沒什麼可看的,咱們走吧。”安陵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三人走出了皇宮。出了皇宮安陵義這才對兩人道:“剛才我見那個浩林真一與人交談時總是會去看周圍之人的脖子與手腕。現在你們二人可猜想到了什麼?”
鮮於震與文不凡下意識的搖頭,突然鮮於震一怔喃喃道:“難道是?”安陵義斷定道:“沒錯,肯定是想要尋找我們兩家的傳承之物。”文不凡此時道:“沒道理呀,他為何要尋找這兩物呢?”安陵義冷哼道:“鬼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小震,切記手鐲千萬不可被任何人看到。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恐怕這浩林真一是衝著我們來的。這交好之事應當是掩飾,目的是在我大唐可以長期的居住下去,然後才能來尋找你我兩家傳承之物!”
卻說這鮮於震把傳承手鐲戴於他女兒鮮於燕時,也是散發出了強烈的暗金色光芒。鮮於震斟酌一番後決定把此事告訴安陵義,然後兩人在安陵府內秉燭夜談一晚。期間安陵義也把那晚鎖子發生異變之事告訴了鮮於震。天亮後,兩人從廂房內出去,雖然兩人臉色略顯疲憊,但更多的卻是興奮之色。
此刻在皇宮外鮮於震與安陵義和文不凡對視一眼緩緩道:“若果真如此,那就不得不防了。”安陵義默然片刻,沉聲道:“若真是為傳承之物而來,那麼就隻有。。。”說完後眼中精光一閃,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鮮於震與文不凡紛紛點頭,三人不約而同的望了眼皇宮內,而後打道回府。話說這浩林真一在這群人中可是左右逢源,那是因為這群人裏有一半都是阿諛奉承之輩。浩林真一左看右看都沒有他要尋找之物,不覺頗為失望。但又仔細一想若是這麼簡單就尋到,那就不是稀罕之物了。
此時倒是想了一招,此招可謂是一箭三雕,即可拉攏人心,又能讓在此眾人帶著家眷前往,到時一看。即可知曉物品有沒在他們的家眷身上,還有第三招,這招才是最關鍵的,你來我使館赴宴總得帶禮物吧?說不定那禮物中就有要尋找的手鐲呢?
遂對在此的官員拱手道:“諸位大人,等我東瀛國的使館建成之後,在下會在使館內設宴。屆時還望各位大人賞光去品嚐我家鄉的酒菜,諸位大人也可帶著家眷來赴宴。趁此機會交流一下我們兩國的文化!”眾人轟然應允,氣氛高漲之下眾人隨之離開了皇宮。
且說這安陵義回到府中後,命人去把他夫人水洛煙喚來,兩人商議一番之後決定把傳承之物放於密室之中。安陵義道:“夫人,白兒此刻在哪兒?”水洛煙這才想起安陵白此刻不在府中連忙道:“春夏秋冬她們四個帶著白兒,去街上的鋪子裏采購東西去了。”
安陵義聽完眉頭一皺,喝道:“胡鬧!”水洛煙不敢多言,趕緊喚來管家劉古。:“劉叔,你趕忙讓幾個人去街上把白兒找來。”語中帶著焦急。劉古辦事多年,焉能不知此刻夫人的焦急?答應下急忙出去讓家丁找人去了。剛走出去幾步又連忙折反進去廳內,安陵義和水洛煙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劉古連忙道:“少爺已經回來了。”安陵義和水洛煙急忙走到院內,這時安陵白走在前麵,雙手背與身後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隻是跟在後麵的春夏秋冬四人掩嘴偷笑的樣子破壞了他那嚴肅的樣子。
本來安陵義和水洛煙都是一臉擔憂之色,但是看到他們的而已安陵白此刻的樣子,兩人皆是哭笑不得。知曉兒子沒事後,安陵義遣散了眾人。然後將安陵白領於密室之內,安陵義對兒子說:“白兒,將你脖子上的鎖兒取下來。放到這裏,往後為父替你保管。”
安陵白聽話的把鎖兒取了下來,然後放到早已準備好的盒子內。天真的問道:“爹爹,您不是說要讓我一直戴著嗎?”安陵義蹲下身子,右手摸著安陵白的頭,眼裏複雜之色一閃即逝。
開口道:“白兒,等你什麼時候長大了。成大人了,爹爹再親手給你戴上。”安陵白高興的笑了起來道:“爹爹到時候你一定要親手給我戴上呀。”不管那東瀛使節是否是為此物而來,他不得不為了慎重起見而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