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任超和程小蝶以及其他少年都闖進來時,立刻就在秦動天和烈風兩人身旁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陣形。
之後,隻見任超偷偷的趴在烈風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而烈風那看著秦雲的目光頓時越發的冷峻起來。
“走。”這時,落千雪當然不知道秦雲和任超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在短暫的好奇過去之後,便想繼續拉著秦雲的手離開這座洞府。
可忽然之間,那洞府之內冷冷的飄來幾個不容反駁的話語:“那位叫做秦雲的小友,恐怕你走的有點早了吧。”
身體輕輕一怔,秦雲是長吸了一口氣,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任超果然向烈風打了小報告。
轉過頭後,秦雲不禁是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說道:“閣下有什麼指教嗎?”
烈風冷道:“我剛才聽我師弟說你搶了我們烈陽宗的龍鱗戰槍,我覺得你是不是有必要把它給吐出來?”
秦雲眉頭一皺,怒道:“搶?這個字似乎用的過了吧?那龍鱗戰槍是靈府的無主之物,本來就是能者得知,你憑什麼說是我搶你的?”
“哼,小子,你休想狡辯,這龍鱗戰槍本來明明是我先看到的,是你耍詭計給奪走的,你就應該把這戰槍歸還給我們。”這時,任超跳出來,指責秦雲道。
秦雲更加憤怒起來,目光冷厲的盯向了任超,心中也是大罵這個小子編故事還真是有一手,陷害人的本領也不弱,他這一說明顯就是顛倒黑白啊。
“怎麼樣,沒話反駁了嗎?”烈風冷厲的目光輕輕的落到秦雲的臉上,隨即一聲得意的話語便是從他的嘴巴裏蹦了出來。
看到秦雲握緊的拳頭和烈風臉上的敵意,眾人都是清楚,那個和落千雪有些關係的家夥似乎和烈陽宗也是有點過節,這一次,以烈風等人的度量恐怕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得罪烈陽宗的人的。
更何況,這個人還所謂的搶了他們的東西。
這一次,恐怕那小子要倒黴了,眾人的心裏都是暗暗的等待著好戲的上演。
“千雪小姐,似乎我們烈陽宗和這個小子還有點過節,你與他之間之事就先暫停一下,可否?”這時,烈陽頗為恭敬的跟落千雪說了一句道。
“既然如此,這個小子就給你們發落吧。”落千雪說完,冷冷一推,把秦雲當做皮球一樣的推到了烈陽的跟前,那般感覺似乎充斥著迫不及待的味道。
秦雲猛的回頭,目光帶著一絲無奈的看向了落千雪,這個女人的心竟然是如此的討厭自己嗎。
看到秦雲那發自內心的失落眼光,落千雪的身體也是微微一怔,她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溫和的少年心裏竟然會有如此洶湧的火焰。
不過,一想到剛才少年對她做的一切,剛剛升起的對他的同情陡然消失,轉而她的眸子一暗,一股冰冷又是再一度的充斥在了其中。
秦雲轉過頭,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他早就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巴不得他死,死在誰的手裏對於她都一樣。
如今正好可以借烈陽宗的刀來殺他,這種事情,這個女人當然會樂意去做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秦雲便是不再關注起那個女人,等到平息了內心的憤怒之後,才是再一度的抬頭看向了烈風等人。
“哼,小子,搶了我們烈陽宗的東西可會死人的啊。”烈風傲氣十足,在秦雲剛剛抬頭時,便是拋出了冰冷的話語說道。
“你確定是我搶了你們的東西?”秦雲反問一句道。
“不是搶,那是什麼?那把龍鱗戰槍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任超咬牙切齒道。
“你胡說,秦雲他根本就沒有搶你們的東西,我當時看的很清楚,是你任超技不如人,沒有爭奪過秦雲,你們分明是在血口噴人。”看到任超果斷的要把屎盆子扣在秦雲頭上,義氣的程小蝶也是看不下去,跳出來為秦雲據理力爭道。
程小蝶此話一出,烈陽和任超都是臉色微微一變,這個程小蝶不管怎麼說都是天元宗地位不低的人,這樣的人為秦雲出頭,似乎事情就難辦了。
“程小蝶,人家的事人家自然自己會解決,你又去插什麼手,現在就給我退下。”程小蝶正義憤填膺著,一旁的秦動天忽然冷冷一句,用不容抵抗的語氣命令道。
程小蝶扭頭回道:“可是,秦動天大哥,說什麼秦雲都是我們天元宗的人,你難道就這樣看著他被外人欺負嗎?”
“天元宗的人?天元宗裏我可沒有聽過這個人的名字?”聽到秦雲竟然是天元宗的人,秦動天的眼神之中也是流露出了一絲的光澤,若他真是天元宗的人,那麼這件事還真需要管管,隻是他混劑天元宗多年,卻從未聽到過秦雲這個名字,於是隨即他便輕聲的問道:“他是天元宗哪個宗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