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不怕水?”赫卡特忍不住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為什麼要怕水呢!”蕭齊微笑著反問,水之所以會讓人類產生恐懼,那是因為人類無法在水下進行呼吸,而這點對於血族而言更本就不成問題。因為他們是不需要呼吸的,他很好奇為什麼赫卡特至今仍然沒有發現自己和人類之間的不同之處。
“水會將我們淹死的!”赫卡特悶悶的說道。
“是嗎?難道你不知道血族是已經被人類判定為死亡了的生靈嗎?”蕭齊淡淡的笑道,就是不願意將問題的關鍵直接告訴赫卡特。
這倒是真的,隻不過先前對於這種事情總報以回避的的態度的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查詢這方麵的原因。但是很顯然這點不同可以讓他無懼海水吞噬。
“赫哥哥,我們血族是不需要呼吸的,就算在水裏麵我們也能夠行動自如。”水月無痕顯然不想再讓赫卡特為這種事情而煩惱,直接說出了蕭齊所一直隱含著的深意。
沒有呼吸?可是他為什麼會有,將手指放到鼻子邊,可以非常明顯的感受到氣流的波動。赫卡特為了繼續證明自己的猜測,又將手指放到了水月無痕的唇邊探到,和自己一樣她也有著微弱的呼吸才對。不解的望著淡笑不語的那兩個人,赫卡特眼中充滿了迷茫。
“你探到的隻是我們呼吸的假相,在人類的社會中用保的一種方式。呼進去多少空氣,我們便會迅速的排出多少來,這些氣體是無法真正的進入到我們的體內的。”水月無痕愉快的說道,這些都是血族中的貴族才能夠擁有的能力呢!可以說在血族內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假相,雖然並無法真正的理解水月無痕的話中含義,不過他也聽懂了自己可以不必擔心海水湧入通道的事情了。
“你確定血蝙蝠就在這裏?”赫卡特在行動之前再次向蕭齊確認道。
“恩,我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錯過。麥粒特的幻形獸就在那隻血蝙蝠的體內,而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成功的捕獲它!”蕭齊爽朗的微笑道。
麥粒特的幻形獸!也就是說這次襲擊桓陵小鎮的人是麥粒特了,這個人的名字他曾經聽到自己的父親提過,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如果是他到這裏來搗亂的話,一切的疑問都可以解釋了,他的目的絕對是自己頸項上的魔魂之眼項鏈和自己的生命。隻是他不知道十幾年前放過自己的老家夥為什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卷土重來,一旦對手是他的話這場戰爭就不會像是自己一開始分析的那樣子的了。
“你有多大把握?”赫卡特像蕭齊問道,“幻形獸是非常厲害的!”
“如果是剛才我自己一個人的話,大概是五成把握吧!不過現在應該有九成的把握順利製服它了。”蕭齊開心的說道,仿佛自己已經勝利了一般。
“別對我們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並不一定是你口中的那個幽明之神,就算我真的是他的轉生也早就沒有了他的能力了。”赫卡特不得不針對眼前的事實給蕭齊忠告。接下來麵對的戰鬥,他們輸不起!
“嗬嗬,根本就不用你出手。就憑你頸項上的那竄魔魂之眼的項鏈就可以牢牢的將血蝙蝠和幻形獸困住!它可是您生前的標誌聖物啊。”蕭齊像是很驚訝般的說道,其實在他的心裏麵恐怕早就笑翻了。
這個是幽明之神的標誌聖物!為什麼他會流落到自己的身邊,不是說這是自己親身父親的遺物嗎?赫卡特將項鏈摘下捧在手心之處細細的撫摸,他實在無法想象這竄陪伴著他度過了十幾年的項鏈會有這麼大的來頭。
“可是我不會使用它啊!”激動之餘赫卡特鬱悶的說道。
砰!砰!砰!三聲清脆的撞地聲響起,蕭齊和水月無痕紛紛抱著腦袋痛呼,一隻血紅色的巨大蝙蝠齜牙咧嘴的摔在地上吐白沫。
“你們怎麼了?呃,這個家夥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赫卡特望著身前的二人一蝙蝠問道。
“血蝙蝠!”雖然腦袋很痛,蕭齊還是俐洛的掏出剛剛放回腰間的銀色手槍給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血蝙蝠補了一槍,後擰著蝙蝠說道,“用你手中的項鏈綁住它的脖子。”
雖然看著基本上已經失去了反抗力的血蝙蝠赫卡特很懷疑是否還有那樣子做的必要,但是仍然乖乖照做了。當項鏈被綁到血蝙蝠的脖子上的時候,血蝙蝠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可是先前被蕭齊打傷的傷口卻隨著著它的掙紮開始潰爛。鑽入傷口的銀子彈被粘稠的黑色汙血所覆蓋,已經完全失去了先前的金屬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