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下午,妙馨充分發揮了自己擅長的口才,將整個京城踩了個遍,加上晚飯的菜又太鹹了點,等到晚上回到客棧時,已是腰酸腿軟,口幹舌燥了。

那兩名隨從鐵彥和木征分別進了隔壁的屋子,妙馨則跟在南宮烈身後進了另一個房間。剛一進屋,妙馨就被桌上那個青花瓷壺,和兩個杯子給吸引了去。

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妙馨衝上前,倒上一杯就往嘴裏送,一飲而盡的感覺真痛快啊,她快被渴死了。南宮烈本想阻止的,卻發現自己慢了半拍,隻得收回半空中的手。

“這個,這個怎麼是酒啊?!”妙馨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忙張開嘴,用手在嘴邊扇風。頭也開始暈暈的了,完蛋了,平常的酒量本來就隻有一瓶啤酒,現在這麼烈的白酒也不知道能否扛得住。

“沒規沒矩的!主人都還沒坐下,怎麼會輪到你去......”南宮烈還沒教訓完,就看見妙馨已經閉上眼,往後暈倒過去。

南宮烈忙一提氣,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正好將妙馨接住,摟了個滿懷。

好軟的身子。

南宮烈看著懷中的人兒,不禁有點癡迷了。原本就吹彈可破的肌膚,此刻因不勝酒力而緋紅一片,櫻唇也更加的嬌豔欲滴,讓他幾乎要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妙馨抱到床榻上安置好,輕輕地給她蓋好被子。

南宮烈心裏有股隱隱的不安,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觸碰到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可她,一身男兒裝扮,在酒樓第一眼看到她,便被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給吸引住了。

南宮烈強壓下心裏的一絲懊惱之意,起身到桌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人兒,就著一根長凳,靠牆而臥。

“寶貝,我回來了。”仿佛是很久遠而又萬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妙馨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竟躺在家裏的沙發上,久違的親切感與熟悉感襲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而此刻,一隻溫柔的手正寵溺地撥弄著她柔順的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