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四人坐一起吃早飯。鐵彥和征木不時看看妙馨腫得像沙包一樣的眼睛,再看看自己的主人,眼神流轉間仿佛暗藏了各種猜測。
“他昨晚做噩夢了。”南宮烈冷冷的拋出一句話,他不是不知道那兩個家夥在想些什麼,一向簡言少語的他這次會做出解釋,也是因為實在是懶得看他們兩個那忽左忽右的眼神。
妙馨的頭埋得更低了。早上醒來依稀記起昨晚靠在南宮烈的懷裏哭睡著了,現在看到他就覺得有些尷尬。不過,還好南宮烈倒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讓她忐忑的心稍微平靜了些。
“鬱非,你今天就在客棧休息吧。”妙馨詫異而又好奇地抬起頭,冷酷的他幾時這麼體恤下人了?南宮烈忙又補了一句:“看你那眼睛,腫得跟沙包一樣,跟在我身邊也實在是有損我的形象。”
“哦,是,主人。”妙馨有點鬱悶,原來是因為這個。這人也太愛麵子了吧,自己下人的美醜也會關乎他的形象?她又不是他的形象代言人,真是的......
鐵彥和木征則麵麵相覷,自己的主人什麼時候這麼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吃完飯後,妙馨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無事可做,便躺在床上回想過去,整理自己的記憶,想著想著,便又睡著了。
中午南宮烈他們回來一起吃了午飯便又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她一個下人也無權過問。
能留得一日閑給她,她已經很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