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皇後之位兒臣的心中已有人選,隻是暫時還不能冊封。”南宮烈端著茶杯,頭也不抬平靜地說道。
“哦?是哪家名門之後?為何還不能冊封,新皇已登基,如果遲遲不冊封皇後,那些大臣們不會袖手旁觀的。”雖然知道這孩子自來懂事,做事有分寸有手腕,但皇太後還是不免有些擔憂。
“母後,這事我自會處理,要是連這點處理家事的權力都沒有,我這皇帝可是白當了。”
“那你暫不冊封皇後,總該先立幾位美人,妃子之類的吧?”皇太後有些急了。
“一切等兒臣立了皇後再說。兒臣還有事,先行告退了。”皇太後憂慮地看著南宮烈堅定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皇帝的氣勢倒是到位了,可......
哎,罷了,罷了,隨他的意思去吧。
南宮烈離開後徑直回了禦書房。從案幾上厚厚一堆奏折中隨手拿了一卷,卻遲遲未展開。
抬手撫上肩膀,雖然傷早已痊愈,這個動作卻被保留了下來。
此刻,妙馨那嬌美精致的容顏,嬌俏可愛的言行,一緊張便臉頰緋紅的模樣,反反覆覆在南宮烈的眼前閃現,近來,這樣的走神非但沒有因為政務的繁忙而減少,反倒是越來越頻繁了。
可惡,為何依然沒有消息?據探子回報,那封密令竟然還原封不動地躺在那裏,想來安插在翼王府的探子也有半年沒聯係了,難道出了什麼意外嗎?
想到這裏,南宮烈便莫名的煩躁,握著奏折的手不覺間緊緊地收攏。
馨兒,你在那邊過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