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錦衣玉食、世人尊仰下痛苦麻木地活,還不和我最愛的馨兒一起,遊曆山河,哪怕粗茶淡飯,素衣寒窗,有你在身旁,就會有幸福的味道。”
妙馨的心微微輕顫著,眼裏霧氣彌漫,猛地撲進南宮烈的懷裏,緊緊地,緊緊地抱著他。
她好想就這麼一直永遠地抱著,或者,讓這一刻定格成永遠,哪怕瞬間讓他們變成一具雕塑也好。
眼淚輕輕滑落,心裏的感動滿滿地往外溢出來,哽在喉嚨口,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烈啊,你叫我怎麼忍心......
如果真的逃走,他的家國天下該怎麼辦?黎民百姓該怎麼辦?蕭煜寒又會惱羞成怒對他的百姓、家人做出些什麼瘋狂的舉動?
她不敢想下去,也不願南宮烈終身活在罪疚感之中。
或許,是該她離開的時候了。
他願意為了她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這份心意已經讓她很知足,不枉這一世了。
愛一個人就要讓他平安幸福,而不一定是要得到。
妙馨獨自站在院子裏,握著之前南宮烈向她求婚時送的白蓮玉佩發呆。
剛才太後那邊來人將南宮烈叫了過去,想來又是要勸說他把她交給蕭煜寒吧。
不能再拖下去了,早一點離開,烈便早一點解脫吧......
可是,該怎麼離開呢?是主動要求離開,還是偷偷走掉呢?後者恐怕是沒有機會的,自己又不會輕功。
可真正要提出離開,烈又怎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