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僅不恨他們,反倒在心裏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的刺殺,他或許這輩子就這麼稀裏糊塗地過了。
白靈珠一聽他主動提到了婚事,不禁心花怒放,剛才覺察出的不對勁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烈,考慮到你的身體,我想把我們的婚期延後一個月。”
南宮烈點了點頭,輕聲道:“一切由你安排就是了。”
接下來的日子,南宮烈強忍著心裏對白靈珠的厭惡,****與她相伴。隻是,腦子裏揮之不去的,卻隻有對妙馨的思念和失去她的心痛。
每每看到白靈珠親密地纏著他,他心裏不知道多難受,總以身體尚未痊愈為由,推開她。想到曾經與她發生的那些事,南宮烈就憤恨懊惱不已,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妙馨的事情。
不行,他得好好綢繆一下,找機會離開這裏。大概還要一個月吧,到時身體應該也恢複得差不多了。
一個月......真是萬分煎熬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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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寒早早退了朝,強行帶著妙馨出了宮。坐在馬車裏,妙馨雙目無神地盯著膝蓋發呆。蕭煜寒則默默地注視著妙馨。
妙馨手上的傷已經痊愈,卻留下了一道有些猙獰的疤,她本也不在意,紫菱卻硬是找來青色絲巾給她裹著。
恍恍惚惚了許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蕭煜寒扶著妙馨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