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心裏一驚,他認識自己?在這蜀越國?心裏頓時一緊:“敢問閣下是?”
雪閻羅見自己果真沒認錯人,淡然一笑道:“當日在建興郡時,曾與公子有過一麵之緣。”
南宮烈這才想起當初接妙馨回皓月國時,一名白衣男子風塵仆仆趕來為妙馨送行。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那名男子的模糊印象和眼前之人好像確實挺相像。
“小二,樓上開間上房,酒菜也端屋裏來吧。”雪閻羅對端了兩盤菜過來的小二吩咐完後,又轉身對南宮烈說:“我們進屋詳談。”
南宮烈點了點頭,起身與雪閻羅一道,隨了店小二往樓上而去。真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遇到位故人。雖然隻有過一麵之緣,但馨兒的朋友便是他的朋友,若是能從他這裏得知些馨兒的近況,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一桌的酒菜,卻在兩人打開話匣子後,無人問津。
南宮烈與雪閻羅都被對方嘴裏說出的話驚住了。原來,事情可以如此曲折,真相更是隱秘難測。
當得知妙馨當初懷孕一事是假,全是為了救他和他的國家百姓,後來更是有了自盡的事端,南宮烈心裏的痛和悔恨便糾纏翻攪,無處宣泄,隻有擱在桌上的拳頭被用力地握緊,指節都已泛白。
雪閻羅看在眼裏,長長地歎了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偏偏兩人都是深情之人,一麵要讓對方幸福,一麵又殘忍地折磨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