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妮兒?血冷的原配妻子?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剛才攻擊我的那條風龍突然消失難道就是這個女人搞得鬼?她為什麼要救我,我是不相幹的外人,更何況還是她丈夫指名點姓的要殺的人,她即便是現在已經和血冷不是夫妻關係了,她似乎也沒有理由救我。
我在被這些無趣的猜測煩惱著的時候,藍妮兒從我的背後挪動著腳步,走到藏影的身邊,“影兒,這些年你過得還好麼?”
藏影也不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抽動著雙肩,澀澀的說道:“妮兒阿姨我過的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這個時候血冷話語卻突然間插進來了。“藍妮兒,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不要以為你組建了太陰,就可以在這裏耀武揚威。”
藍美女似乎理都懶得理他,也不想和她糾纏,她隻是靜靜的說道:“影兒,來跟我一起回太陰好麼,以後太陰就是你的家了,阿姨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說著她便拉著藏影兒的手似乎要離開這裏,我心裏禁不住狂汗,這個傭兵任務的最後一個環節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慢著。”這個時候說話的自然除了血冷外,再不會有其他的什麼人了。“想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把血玉菩提交出來。否則,今天就不要怪我不講昔日的情分了。”
隨著血冷的說話,其他五個人都紛紛拿出兵器,和血冷站成一排,戰爭一觸即發。尤其是六人中騎著猛獁的騎士,也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吧。我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因為這樣一站,他一個人占據了所有的視野,反倒把血冷這樣重要的人都給擠到別的地方去了。
“吆!想要戰鬥麼?”藍妮兒輕蔑的看了他們六人一眼,那是一種極度的蔑視,以至於血冷忍不住就要衝出來了。
“藍妮兒,你我好歹曾經也是夫妻一場,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不要以為這兩年你的太陰傭兵團聲勢如日中天,就以為我血影會怕了你。哼哼,我就看看,這五年來你究竟練就了什麼好本事,還大言不慚的說帶我血冷想要的人離開我的視線。”
“師母,你怎麼可以幫助一個外人來對付師傅呢?你這樣不是讓天下人恥笑麼?”說話的牧靡。估計是仗著血冷寵愛她,便急不可耐的站出來說道。
“住口,你沒有資格叫我師母,而且我已經和血冷劃清界限了。血影會與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藍妮兒說著手上的魔法杖發出一道凸亮的光輝,竟奔著牧靡而去。
“小心。”血冷是第一個察覺異常並提醒他的隊員的,可是還是遲了,牧靡已經讓一個白色的大水球包裹住,就像是承載了上千萬年的琥珀一樣。沒想到一個初階的水泡魔法竟然還有這等妙用,一下子可以包裹一個人,如果此法能被運用到現實中,那麼她以後在家裏就不用準備浴缸之類的東東了。
血冷冷哼了一聲,也不管牧靡的死活。亮出手中的兵器,赫然是一把方天畫戟,這種奇怪的兵器,我還是第一次在遊戲中看見。說實話這件兵器的樣式可真夠拉風的,要是我也這樣一件兵器,沒事了去各大主城裏顯擺顯擺,再隨便泡個把小妞,那日子不知道該是怎樣的滋潤。
血冷的速度已經不能用一個快字來形容,他從亮兵器到舉著方天畫戟向藍妮兒砸去也不過是一眨眼的時刻,藍妮兒自然也不差,稍微晃動了一下身子,就避開了這樣石破天開的一擊。同時嘴裏也不斷的念念有詞,看來是準備下一個魔法。
在血冷和藍妮兒大戰乍起之時,一堵碩大的牆便向我飛衝而來。我一瞪眼,靠,這個猛獁騎士看來還真的和我耗上了。忙先邊上閃了幾下子才有驚無險的躲過這一次地動山搖的撞擊,要是這樣就被他撞上,身體就算不被撞個七零八落,最起碼粉碎性骨折時不可避免的了。同一時間裏,另外的四個家夥,連同被困在水泡裏的牧靡也一起向我掩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