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拿起手提袋,紅著臉,快速地直接進了裏屋。我跟著後麵喊:“哎,這個……這個不是……”
一轉眼,我的天,花兒正站在我跟前!她一襲素雅的粉裙,可愛至極,長發披肩,動人心魄,眉宇間的笑意讓我眼眶甚至有點潮。我抿著嘴看著她,再也忍不住,一下走到她跟前,一把抱了上去。
花姐居然沒有反抗。我貪婪地深吸著那絲絲的發香,雙手微微地用力,甚至有種想將她融入自己身體的感覺。花姐輕輕地拍拍我的背,下巴居然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那種幸福感覺,我難以言表。我輕輕地撐過臉,看著花姐,她曼妙的臉龐離我好近好近。我一側臉,兩唇相碰,頓時,一種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那種近乎於融化的感覺讓我有些窒息,我感覺自己如同一堆幹柴,瞬間就被點著了,身體的反應讓我甚至有些難以控製。我緊緊地摟著花姐的腰,感覺著那種女人特有的柔軟。我伸出舌,輕輕地探進了花姐的唇間。就在我打算繼續進攻時,花姐突然推開我,我一下感覺從蜜罐裏被拉回了現實。花姐細眉輕皺,低聲說:“妞兒在呢!”
我有些呆了,怎麼也看不夠她。花姐似乎也發覺我還那麼癡迷,一理頭發,衝我說:“你送給妞兒什麼東西啊,她怎麼進去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哎呀,不好!”
我急忙拉過花姐,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親愛的,我……我給你買了一套內衣,妞兒剛才也沒問,就直接拿過去了!我……我……”
花姐“撲哧”一下笑了,“你真可以,什麼都敢送啊?”
我一咬嘴唇,“我送給我女朋友,還有什麼不敢送的?哎呀,妞兒咋這麼沒耐性呢!”
正說著,妞兒出來了。她空著手,看看我,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號機器貓T恤,一條緊身的小牛仔褲。她似乎有些胖了,整個身子顯得凹凸有致,並且有了新疆女人那種高挑勻稱的感覺,比以前的那種瘦顯得迷人了不少。透過那機器貓T恤,我一眼就看到了她穿的正是刀女選出的那件內衣,我的臉也刷地紅了。
我的臉紅,唐晶看了個真切。她一跺腳,“花姐,你快進來嘛。”
花姐笑眯眯地陪著唐晶往屋裏走,我馬上喊:“啊,那個……那個,等等!我這邊這一堆是你的!妞兒,這一堆是給花姐的!那個內……內……”
花姐一邊接過我手裏的大包小包,一邊對唐晶說:“那個內衣是送給你的,他朋友幫他買的。走,進去吧!”
我聽見臥室的門關上了,鬆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波斯貓不知從哪兒跳了出來,翹著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邊晃來晃去,不時還用尾巴掃掃我的臉。我輕輕抱起它,摸著它的小腦瓜子,又輕輕地聞了一下。我的天,連這個小貓身上都有花姐身上的香味。我齜牙咧嘴地對波斯貓說:“哼哼,我真想和你換換。”
它似乎聽懂了,驕傲地“喵”了幾聲,跑出老遠。
不一會兒,兩人出來了。花姐似乎沒有試我給她買的衣服,唐晶卻是全副武裝。我記得,這些衣服全是在春熙路的專賣店買的,唐晶穿上,倒是挺好看的。
我一笑,“嗯,人靠衣裝啊,好看呢!”
我還給兩人每人買了一套首飾,給唐晶的是一套蜜蠟的,在琥珀裏算得上上乘了,算是對得起這小丫頭了。給花姐的是一套水種翡翠的,我就覺得,我最心愛的人就應該天生高貴。
我笑了笑,“花兒,你不試試嗎?不行的話,我帶回去給你換!”
花姐笑了笑,“沒關係的,妞兒喜歡就可以了!”
她邊說邊坐到了我旁邊的沙發上,柔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我正看得出神,唐晶卻說:“哥,今天留在這兒吃飯吧。我給你做純肉拌麵,也算是感謝你在外麵還能想著我!”
我看看唐晶,笑嘻嘻地說:“好啊,要是讓我住在這兒也好啊!”
我說著這些話時,還看看花姐。花姐麵無表情,有些冷,但是也看了我一眼,我馬上乖乖地坐好。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二叔,就接了起來。二叔說:“喂,你小子在哪兒呢?回來了也不向組織報道?”
我“嘿嘿”一笑,“我在花姐這兒呢,要不你也來吃飯?妞兒做純肉拌麵呢!”
二叔慢條斯理地說:“嗯,她的手藝跟唐叔的比起來,火候差老遠了!倒是也能吃!行,我馬上過來!對了,你小舅也在我這兒呢,我們一起來,你叫唐晶多做點!”
掛了電話,我把話告訴了唐晶。唐晶氣鼓鼓地說:“哼,又來吃白飯!這兩個家夥,沒事兒幹就來花姐家蹭飯,一下做五個人的飯,要累死我啊!”
花姐過去幫唐晶做飯,我則舒舒服服地站在一旁,端著個茶杯看著她忙前忙後。這多好的老婆啊!要娶了這樣的媳婦,這日子過得才叫一個舒坦!
晚上,飯桌前,小舅一邊吃著拌麵,一邊說:“嗯,妞兒的手藝有長進,比以前強多了!”
二叔說:“嗯,皮牙子好像比唐叔切得還細,入味,就是爆炒的火候還差點!”
唐晶說:“你愛吃就吃,不吃沒人逼你吃!肉漲價了,下次想吃,自己帶肉來,姑娘我不伺候!”
小舅哼哼唧唧地說:“看來我是托了瑉兒的福啊!對了,這幾天你爺爺要請客吃飯,是吧,花兒?”
花姐給我夾了一筷子菜,冷冷地說:“是的。瑉兒,就是慶祝你順利大四了,馬上要畢業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洗手的日子定了,過十五天就要動身了。大後天要鬥寶,唐叔也要來湊份子,所以我們可能也沒多少時間照顧你。這方方麵麵都要考慮到,你要是有空,就來幫忙!”
二叔說:“嗯,還有啊,這次老爺子可是說了,大家有什麼好建議,就說說。我說,這一趟我出一些裝備,美式裝備,你們可要讚成啊,不然,以老爺子的古板,那說不好就又被罵了。這算我的心意了!”
我聽著好奇。小舅說:“二子,萬一老爺子也就是說說,結果你撞到槍口上,那得死多慘啊!”
唐晶說:“行了,一個男人家家的,想那麼多不會累嗎?我幫你給爺爺說!膽小鬼,哼!”
這話逗得我們哈哈大笑。接著,我把這一年在四川的事兒給他們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看著花姐托著下巴細心傾聽的樣子,我就十分開心,更加手舞足蹈起來,結果看到一幫子人都目瞪口呆的。
小舅說:“哎,你確定你沒事兒吧?別弄個艾滋病什麼的回來,傳染給我們啊!紅色的?細菌嗎?”
唐晶說:“這東西我好像聽說過!”
唐晶的話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說:“好像是西域早就已經絕種的一個叫什麼來著,這東西嗜熱,它好像就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繁殖。它附著在所有東西上麵都會繁殖,如果說熱量在裏麵,它就會把自己的身體融化,變成一種酸,把表皮弄掉,繼續在熱源上繁殖。好像叫鬼太歲吧?!”
唐晶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二叔說:“你個傻子!那玉杖值老鼻子錢了,孤品啊!小先他賣不?我給他30萬,哦,50萬,現金交易,直接的,你問他幹不幹?”
我“嘿嘿”一笑,“那個刀女可不是吃素的啊,人家可是耗子哥的老熟人!人家肯定有價,你那個價格,我都看不上,你還敢糊弄刀女,我覺得不靠譜吧!”
二叔無話可接了。
花姐說:“你說盜墓天堂?在四川嗎?怎麼什麼地方都有盜墓天堂啊!”
我說:“啊,新疆也有嗎?”
花姐說:“嗯!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四川挖墳的看來還是要專業得多,比起來,新疆的還是不成氣候啊!”
小舅說:“都說你小子有錢,沒想到這麼有錢啊,50萬都不放眼裏!嗬嗬,行了,你這次不拿個好點的禮物送我,我都看不起你,哼!”
這次換我無語了。
當晚,花姐和唐晶送我們下樓。我依依不舍地告別了花姐,坐二叔的車回去。唐晶突然跑過來,一下摟住我的脖子,“哥,你送我的那個……挺合適的,謝謝!”
說著,她還對著我的臉頰,“啵”一下親了上去,之後就像個兔子一樣跳開了去。我嚇了一跳,一轉身,還好,花姐正在跟二叔、小舅低聲說著爺爺的事兒,沒看我這兒。我心裏稍安了一下,卻又煩躁起來,這……這什麼情況啊?!
花姐把我們送上車,二叔和小舅拉著我又轉進了夜市。我們一頓狂喝,這才算是過完了這美好的一天。晚上,我感覺甚至在夢中都是在笑著的。
第二天睡到臨近中午,我感覺有些頭暈目眩,口幹舌燥,看來還沒有適應新疆的幹燥。我爬起來,從冰箱裏拿了一瓶綠茶,“咕咚咕咚”喝了個踏實。老爸一見我,就說:“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能喝成這樣!你呀,少和那群做鬼臉的在一起,學不到好!”
我愣了一下。我忘記了,老爸一直都反對我做爺爺那一行當,但是他又不能去反對自己的父親,或許,這讓他也有些兩難。我看了看他,他也看著我。突然,他說:“哦,對了!你爺爺要你晚上去他家吃便飯,你記得給他買些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