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牧聽了他的話後，俯視著下麵的帝都，眼中眯起，隨即淡淡的說道：“在修者的世界，黑暗本就是伴隨著邪惡，這些都可以原諒，但是有一些的邪惡，卻不容原諒了。”
“哦！你是什麼意思。”莫凡聽了楚牧的話後，轉過頭來，注視的楚牧，隨即疑惑說道。
楚牧聽這莫凡的詢問，轉過頭來，原本之前的淡笑神色早已經消失不見，那銳利的眼神注視著站在身邊的莫凡，像是要看透他的內心，然而在楚牧著銳利的目光下，莫凡依舊站在那裏，眼中沒有絲毫波動，而楚牧在注視了許久後，隨即不再看他，而是繼續的注視的下麵的黑暗帝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莫凡看著莫衝思索的樣子，也沒有打擾他，而是喝了一大口靈酒，看著山崖下的帝都，等待著楚牧，過了好一會，楚牧終於好像下定了決心，緩緩的說道。
“從古至今，在這片人類的大地上，永遠存在一種種族，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曆，沒有人知道出自何方，他們以殺戮人類而活，每次出世，都會將人類差點滅絕，隨後再次消失，他們貪婪，邪惡，暴戾，人類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生存下去的樂趣，從上古到現在，人類經曆了多次戰鬥，那些先輩們，幾乎都滅亡在與他們的戰鬥之中，然後這些東西消失不見，待人類發展到巔峰的時候，便再次出現，來毀滅人類，然而對於現在看來，上古之時我們的先輩為了後輩們的生存，不斷努力，可是如今卻是有著一些人類自甘墮落，與這些東西為伍，反過來謀害自己的同類，你說這種人該殺嗎？”
“該殺！這種與邪魔為伍的人，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個。”聽著楚牧說完後，莫凡眼中殺意爆發開來，渾身寒氣騰騰的說道。
隨著莫凡話音落下，楚牧整個人一愣，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莫凡說道：“你知道邪魔？”
“我當然知道邪魔，不僅我知道，我們莫家嫡係幾乎都知道。”莫凡笑著看著楚牧說道。
楚牧聽著莫凡說完後，腦海中不停的閃動著，隨即眼睛一凝，隨即說道：“你們莫家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勢力，不對，既然你們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勢力，為什麼到如今竟然隻是瀚海帝都之中小小的一個家族。”
“沒什麼不對的，我知道在你們眼中，既然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勢力，一定都成為了現在頂級勢力，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上古之時，那場大戰到底慘烈到什麼地步，雖有不少勢力保存了下來，可是大多數都如我們，甚至不如我們，艱難的活著，當然一切也有列外，有時候那些勢力出現了不少天才，經過上古那段時間，發展到現在，的確可以成為頂級勢力，可是更多的卻是如我們，這些我們暫且不說，今後你會了解到的，我好奇的是，你為什麼會和我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