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弄清楚這支簪子,蘇卿瑜將其帶了回去。
隻是讓她意外的是,就連瀟歌也不知道這簪子的來曆。
“我記得從玲瓏閣回來後,秦婉的頭上多了這支簪子,難不成跟玲瓏閣有關係?”蘇卿瑜疑惑的問道。
“直接去玲瓏閣問問不就知道了。”
蘇卿瑜搖了搖頭:“對方既然有心要害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說出真相。”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簪子可是大有來頭。”就在這時朱雀開了口,它一副大爺的模樣得意的看著蘇卿瑜,那表情仿佛在說快來求大爺啊,快來求大爺啊。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蘇卿瑜也算看出來了。
這隻傻鳥就是個傲嬌鬼,偏偏膽子又小。
她冷冷的朝著朱雀瞥了一眼,那一眼冷意十足,將匕首從靴筒裏拔出,刀刃泛著冰冷的光,映出蘇卿瑜驚豔絕倫的臉。
她一臉慵懶的看著刀刃上的自己,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如墜冰窖:“哦,是嗎,我這個人向來沒有什麼耐心,若是惹毛了我,說不定某隻傻鳥就會少隻爪子,或者斷截尾巴。”
看著蘇卿瑜那張邪氣十足的臉,朱雀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瞬間蔓延到它的四肢百骸。
這個女人實在太恐怖了,一言不合就要殺要打的,真不知道殿下看上她哪點兒。
朱雀縮了縮脖子,伸出翅膀做出防備的動作,一臉諂媚的笑道:“有話好說,女人家家的動刀動槍的像什麼話。”
“少廢話。”蘇卿瑜把刀往前一逼,嚇的朱雀險些暈過去。
它定了定神,才說道:“這支玉簪可是至陰至邪之物,凡是擁有些簪者皆會招來邪祟,秦婉不懂得此簪的厲害將之戴在了身上,邪祟最喜嬰兒,那孩子自然就沒命了,可憐啊可憐。”
蘇卿瑜和瀟歌互視了一眼,全都被朱雀的話震驚到了:“如果是至邪之處,為何我們感應不到。”
“這就是那支簪子主人的高明之處,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掩蓋了簪子的邪氣,她應該是一從開始目標就是那個孩子,利用孩子挑撥你和秦婉之間的關係。”朱雀一針見血的道。
蘇卿瑜眉頭緊鎖,她在江陵沒有仇人,到底是誰會心思這麼歹毒,竟拿無辜的孩子來陷害她。
“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外麵傳來了秦婉的吵鬧聲,其中還摻雜著魏嚴的哀求:“夫人我求求你不要鬧了好不好,跟我回去吧。”
自從沒了孩子以後,秦婉已經失了心性,她一心認定蘇卿瑜就是害死她的殺人凶手,天天來大吵大鬧。
蘇卿瑜也不厭其煩,可又沒有辦法,能躲則躲了,可她也知道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不如離開此地吧。”瀟歌提議道。
蘇卿瑜搖了搖頭:“離開可以,但不是現在,我要把殺害小虎的凶手找出來,讓其付出應有的代價。”
瀟歌點了點頭:“好,我陪你。”
玲瓏閣。
顏汐坐在茶幾前,慢慢的喝著茶,桌案上的香爐炊煙嫋嫋,讓她傾城的容顏若隱若現。
“現在將軍府的事情鬧的滿城皆知,主子你接下來該怎麼做?”杏兒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她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