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抱著魏嚴漸漸冰冷的屍體,整個人如同木了一般,蘇卿瑜上前想將她拉開,卻被她狠狠的甩開。
“我用不著你假惺惺,你害死我的兒子,又害死了我的夫君,你就是個災星,最該死的人就是你,你為什麼還活著?”
麵對秦婉的指責,蘇卿瑜心不由的一縮,她從懷裏拿出一支簪子,遞到了她的麵前,問道:“還認得這枚簪子嗎?”
秦婉看了一眼簪子,臉上露出不屑的笑:“你又想使什麼詭計?”
“秦婉,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不是枚普通的簪子,而是至陰至邪之物,凡是擁有此簪的人將會招來邪祟,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自從有了這支簪子,你就夜夜無法入睡,孩子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瀟歌忍無可忍,終於把實情告訴了秦婉。
可秦婉根本就不相信,她淡淡的掃了一眼簪子,說道:“一枚小小的簪子,怎麼可能會像你們說的那麼厲害,依我看這根本就是你們編的謊話。”
她恨蘇卿瑜入恨,怎麼可能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相信了呢。
蘇卿瑜深吸了口氣,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說道:“你不相信是吧,那我們不妨打個賭?”
“賭什麼?”
“賭這根簪子的主人,就是在利用你。”蘇卿瑜說道。
事到如今,秦婉的心裏也有些疑惑,好像一切的壞事都是從這支簪子開始的。
難不成,事情真如蘇卿瑜所說,她被利用了?
蘇卿瑜看她神情鬆動,明顯已經信了幾分,便道:“從始至終,她要對付的人就是我,你說的沒錯因為我連累了你們,所以這件事冤有頭,債有主,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瀟歌一直默默的站在蘇卿瑜身後,現在聽她這麼說,頓時上前一步,說道:“小魚兒,你想怎麼做,說吧。”
蘇卿瑜看向秦婉,又道:“如果事情不是我所想的那般,那我願意以死謝罪。”
秦婉終於動容了,她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依然很冰冷的看著蘇卿瑜:“但願如你所說,我願意配合你。”
蘇卿瑜鬆了一口氣:“好,我告訴你怎麼做。”
……
玲瓏閣內,顏汐正在喝花茶,杏兒從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對著她道:“小姐,秦婉來了。”
顏汐喝茶的手一頓,唇角微微挽起,笑道:“讓她進來吧。”
杏兒走了出去,不多時秦婉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顏汐便走到了她的麵前。
“顏小姐。”
顏汐抬眸看了眼她,笑道:“怎麼,有結果了?”
“嗯,人現在就在我家,你要去看嗎?”秦婉話音一落,顏汐立馬神色一變:“真的?”
“如果顏小姐不相信的話,可以現在就跟我去魏府,一看便知。”
看秦婉神色坦然,顏汐有一瞬間的懷疑,可轉念一想,蘇卿瑜現在就是廢人一個,憑她的實力誰能奈何得了她。
顏汐起身,一臉優越的看著秦婉:“好,那我便去看看。”
她在前麵走,秦婉在身後跟著,突然顏汐的身體一滯,眼睛瞬間瞪圓了緩緩的看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