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沒有貿然走出,但是從小塔玄奇之狀來看,便知道定是不俗之物,再加上周圍人大多數擁有丹嬰後期實力的人,這使露出猶豫之色。
要知道這裏除了靈仔可以短時間到達丹嬰後期之外,其他的幾乎都在丹嬰初期,不過這不排除他們擁有一些法寶之類,如果真的以命相搏的話,即便丹嬰後期,蕭乾也絲毫不懼,但這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這是他不想看到的結果。
“嚴鬆,為何這般跟我耍手段?”一個中年壯漢麵色陰沉的說道,他將手中的一把劍形法寶挑向遠處與他相仿年紀的男子。
這位男子身穿灰白色長衣,不過眼裏卻有一絲妖邪之意,這位男子正是中年壯漢口中的嚴鬆,他舔了舔舌頭,眼睛裏充滿著戲謔。
蕭乾看到二人,便知道二人必然有所衝突,否則那位中年壯漢也不至於這麼說。
讓蕭乾更為驚訝的是,雖說他們二人都是丹嬰後期實力,不過那名叫做嚴鬆之人,體內竟然有一絲漂浮之氣,看上去隱隱仿佛有種丹嬰大圓滿的境界。
“嗬嗬!胡鑫老弟,今日這塔中之物我勢在必得,如果你在敢攔截,休要怪我不念舊情!”嚴鬆微微說道,嘴角漏出一絲微笑。
這兩人身後都站一群人,看這樣子,分別以這二人為首,顯然在先前的較量中,這名叫做嚴鬆之人占了上風。
胡鑫壯漢聞言,目露寒光,手中劍形法寶微微向空中一條,一道白光如同蛟龍一般射了出去,嚴鬆見這胡鑫這一手,顯然不敢怠慢,立馬祭出法寶,一座鍾型法寶一亮,變迅速變大,最終化作一座古銅色的大鍾,護在嚴鬆身前。
那一道白光直接碰撞古銅色鍾上,隻聞得一聲巨響,轟隆一聲,那一道白光變化作四濺的星光,最終消失不見。
胡鑫見自己的攻勢被輕易擋下,目露沉吟之色,在他看來,嚴鬆的實力要比他強上一線,如果在這樣下去,不免要敗在他的手下,最後不要說塔下寶貝了,估計連自己的性命都會留在這裏。
胡鑫看向站在遠處那一行人,心中露出怨恨之色,再看看嚴鬆身前的大鍾,立即起了退卻之意。
“走!”胡鑫向身後咆哮一聲,便身形忽閃,眨眼就不見了。
“嚴鬆兄真是好手段呀!這樣這寶塔之中的寶貝盡歸我二人所有呀!”遠處那一行人,一位年輕男子站出來說道。
“金濤兄,彼此彼此,如不是有我二人在,想讓胡鑫放棄,怕是不可能的事呀,這次真是多虧了金濤兄,到時候塔中之物必然歸我二人所有!”嚴鬆笑說道,不過他的眼中卻露不不易覺察的狠毒之色。
蕭乾看在眼中,並沒有輕舉妄動,這時他正想看著他們窩裏鬥,好做到漁翁之利,所以他要看看這嚴鬆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站在遠處的那一行人,從實力上看,並沒有嚴鬆這邊人的實力高,不過那位年輕人四周竟有著一絲邪異之力,隱隱和嚴鬆體內有些相似,不過這位年輕人顯然無法壓製住這股力量,因而很容易便可以看出他身上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