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後,被溫九傾敲暈的秦北舟醒了過來,結實健碩的胸膛上布滿一道道抓痕。
秦北舟坐起身來,擰眉掃了眼地上撕爛的嫁衣,微微眯起眼眸,周身籠罩著壓抑的戾氣,一雙深淵般的眸子折射出冷光。
“主子。”黑暗中出現一人影,嚴鶴低著頭,“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
秦北舟沉默不語,半斂著眸子,慵懶的神態中透著淩厲的煞氣。
好半天,秦北舟才開口,嗓音似笑卻冷,“給你一個時辰,找到她。”
“是!”嚴鶴不敢抬頭去看主子衣不蔽體的模樣,更不敢問,隻覺得主子的口氣要將人剝皮抽筋!
……
與此同時,花樓另一個房間裏傳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守在門口的丫鬟推門進來,“小姐?”
一個同溫九傾的身形相似的女人衣裳不整,渾身歡愛過後的痕跡暴露在外,滿麵驚恐的抽了丫鬟一巴掌,怒斥道,“混賬東西!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為什麼在這裏的不是溫九傾?!”
丫鬟驚若寒蟬,捂著臉不敢吭聲。
溫月初回頭看了眼床上身形發福,睡得像死豬一樣打呼嚕的老男人,簡直要氣炸了肺,眼裏泛出冷厲的狠光,“安排人,我要一不做,二不休,讓溫九傾那賤人死的徹底!”
一個時辰後。
嚴鶴領了個人回來,“主子,人帶來了。”
僅一眼,秦北舟便皺起刀鋒般的眉頭,“你是誰?”
這女人雖身形相似,卻又不似昨晚那個奔放的女人。
溫月初身形單薄,眉眼間帶著心有餘悸的驚恐和羞澀,“王,王爺,昨晚的一切,您不記得我了嗎.....”
男人抬眸,凜冽的眸光好似要射穿她。
溫月初咬著牙,指尖發顫。
不能慌。
隻要坐實了王爺是她的男人,王妃的位置依舊是她的。
她的謀劃便不算落空。
隻是便宜了溫九傾那賤人,睡了王爺。
溫九傾,一定得死!
秦北舟目光幽深,嗓音凜冽道,“嚴鶴,將溫小姐安頓好,待本王歸來,自會給溫家一個交代。”
“多謝王爺,月初已經是王爺的人了,王爺憐惜我,昨晚的事情.....我,我不後悔遇上王爺.....”
溫月初羞澀的低著頭,實則心中得意大笑。
有王爺此話,王妃的位置必然是她的。
隻等溫九傾那個賤人死了,她的大筆遺產也會變成她的嫁妝。
溫九傾,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有錢,能為我成為王妃的道路上添磚加瓦,你也算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