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馬兒,弄髒了你家小姐的衣裳是嗎?”溫九傾目光冷的像冰。
手一揚,動作之快,旁人根本沒看清的時候,隻聽見栓在馬車上的馬兒一聲嘶鳴,下一秒連馬帶車轟然倒地。
那馬兒撲哧兩聲就沒氣了。
嚇壞了周圍的看客。
溫月初來不及震驚,便覺得胸前一涼,一縷寒光從她脖頸前劃了過去。
緊接著,她胸前衣襟大開,春光外泄.....
“啊!”溫月初驚叫一聲,立馬捂住了白花花的胸口,怒目瞪著溫九傾,“你好大的膽子!擋了我的路,還敢對我出手?”
溫九傾左手精鋼弓弩,射倒了馬車,右手手術刀,順著溫月初的脖子劃開了她胸前的衣裳。
“不是說弄髒了你的衣裳嗎?我給你治治。”溫九傾冷諷道。
沾了糖葫蘆的那片衣料被手術刀整齊切下。
“你敢傷我,知道我是誰嗎?!”溫月初臉色煞白,又羞又怒。
溫九傾鄙笑,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可顯然溫月初沒認出她是誰。
也是,畢竟她都‘死’了四年了。
溫九傾甩了甩手術刀,甩掉上麵一絲淺淺的血絲,聲音利如刀鋒,“還想要我賠衣裳嗎?”
溫月初胸口微涼,低頭一看,胸前的肌膚上竟是見了血。
她大驚失色,“你,你.....”
“我是他們的爹,下次再見到我兒子,記得繞路走,不然我保證,你們的下場會比這馬兒還慘。”
溫九傾回過頭,抱起小寶,牽著大寶和二寶往回走。
周圍看客紛紛驚歎不已,驚歎於溫九傾的彪悍,與清風朗月的外表不符,更有些男人盯著溫月初胸口調笑,溫月初惱羞成怒,牙根磨得咯咯響,恨恨的盯著溫九傾和三個孩子的背影。
“小姐....你流血了,這裏便是天醫堂,我們....我們去天醫堂上些藥包紮一下吧?”丫鬟方才叫囂的氣焰被溫九傾震滅的幹幹淨淨。
溫月初忍著一口氣,目光陰狠的往天醫堂去,總比在外麵丟人難堪的好。
“天醫堂不接私德敗壞的客人,髒了天醫堂的門檻。”溫九傾頭也不回的說。
“你,你憑什麼.....”
溫月初氣憤的話還沒說完,於叔就站了出來,麵色冷淡的說,“天醫堂今日不開張,兩位姑娘另找地方包紮吧,省的我們回頭還要擦門檻。”
眾多看客們,“.....”
溫月初一口怒氣堵在胸口,感覺胸前的血珠冒的更多了。
小寶軟乎乎的窩在溫九傾懷裏,水靈靈的眼睛淚汪汪的,心疼的溫九傾親了小寶貝好幾口,“小寶乖,娘親給你上藥,上了藥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