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那場戰鬥後,經過幾天的路程,水澤青空與雛森桃、冬獅郎三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流魂街十三區。
“哥哥,我們到了呢。”邊上雙手拉著水澤青空的少女開心的笑道。
“切…尿床桃,我們當然知道了。”冬獅郎不屑的看著一旁的雛森桃。
“笨蛋小白!都說了不許叫那個什麼桃!笨蛋!笨蛋!”惱怒的看著神色不屑的冬獅郎,雛森桃咬牙切齒的看著比自己還矮的冬獅郎。
“你…”
“好啦…好啦…”水澤青空看見兩人又開始鬥起來,頭疼的伸手攔住。
“哼!”
“哼!”
見水澤青空發話,還在爭吵的兩人哼聲別過頭。
搖搖頭,水澤青空伸手揉揉冬獅郎的頭發,便拉起一旁雛森桃的小手,抬腳朝前方走去。
“呐!大家以後就住這個院子吧!”收拾好在流魂街十三區所買好的院子,水澤青空輕呼口氣。
“小桃、小白,你們自己選擇房間吧!”水澤青空溫柔的為雛森桃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扭頭拍拍冬獅郎的肩膀道。
“嗯”
“嗯”
對水澤青空溫柔的動作,雛森桃小臉羞紅,而冬獅郎放下手中的物品輕輕點點頭。
來到流魂街十三區的第二天。
清晨,水澤青空單手握著斬魄刀,輕閉著雙眼靜靜的立身在滿是落葉的院子中。而雛森桃與冬獅郎兩人坐在房簷下邊吃著西瓜邊看著院中靜立的水澤青空。
“小白,你說哥哥在幹嘛呀?為什麼一直站在那拿著刀不動呢?”望著靜立在院中的身影,雛森桃咬了一口西瓜,神色好奇的問身旁麵無表情吃著西瓜的冬獅郎。
搖搖頭。
“不知道。”放下吃完的西瓜皮,冬獅郎看了一樣院中修長的身影。
就在兩人的對話後,靜立的水澤青空突然睜開緊閉的雙眼,傾吐出胸中的濁氣,突然開始舞動手中的斬魄刀。
與他人演練招式不同,水澤青空舞動的招式隻是刀術的基本招式。
斬、劈、撩、橫…
一招招、一式式的慢慢的舞動,似快舞,似慢舞。
並未帶動身子中的靈壓,而院中的落葉卻隨著那舞動的身影慢慢的如被旋風卷起般在水澤青空的四周飛舞。
“咦?小白,為什麼我感覺哥哥他是在跳舞似的啊?”坐在房簷下的雛森桃奇怪的看著院中在握刀慢舞的身影,扭頭看向冬獅郎。
沒有回答雛森桃的問題,冬獅郎麵色有這凝重的望著院子中那隨落葉飛舞的身影。
“喂…喂!”見冬獅郎不回答自己,雛森桃氣憤的在冬獅郎耳邊大呼,伸手打算敲冬獅郎的頭。
“尿床桃,別想那麼容易打我的頭!”偏頭躲過少女想要敲自己腦袋的小手,冬獅郎跳到一邊對少女吐著口中的西瓜籽。
“呀!”“可惡!死小白!看打!”被西瓜籽打疼的少女,氣憤的跳起身來向著冬獅郎撲去。
“呼…”被院中兩人玩鬧打擾到的水澤青空停下舞動的身形,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把刀收入腰後的刀鞘後,快步走到房簷下坐下身來麵帶笑容看著玩鬧的兩人,快樂的聲響漸漸的回蕩在滿是落葉的院中。
黃昏,燦金色的陽光散落在那不大的院子上,為枯黃的落葉和碧綠的大樹鑲上一層金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