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韓家人要見什麼人,法律也管不到!”
溫雨瓷覺得這人就是警匪片看多了,擱這兒演上戲了。
“喂?我要報警……”她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旁邊的墨鏡男打掉在地上,屏幕裂開了,通話也中斷了。
“少廢話!上車!”他們很凶。
溫雨瓷從記事起就明白一個道理。
伸手不打笑臉人。
但笑臉人可以隨便打。
嘭!
她笑著揮出一拳,直接打掉了弄壞她手機的男人的墨鏡。
其他人想動手,可卻見剛剛還略顯柔弱的旗袍女生突然變成了狠厲女打手,轉身一個飛腿,踹倒兩人,又是一個擒拿手,搞定了最後一個。
就這麼眨眼間的功夫,四個人全軍覆沒。
溫雨瓷淡定地整理旗袍,動作優雅地撿起手機,轉身,信步閑庭地走向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她朝著剛從地上爬起的四個男人微微一笑。
四人瞬間覺得後背發毛。
再也不相信女人的笑容了!
簡直比二小姐都可怕。
到了複活賽現場,溫雨瓷把剛剛的事兒跟沈繁星說了一下。
主要是想解釋為什麼沒接到她的電話。
“你怎麼確定是韓清婉的人?”沈繁星倒是不懷疑溫雨瓷的判斷,隻是單純有點兒好奇。
溫雨瓷:“五個月前韓清婉有一次機場被拍,身邊的保鏢之一就在剛剛那四人中。”
沈繁星眨眨眼,笑了:“超憶症什麼的太可怕了,五個月前一個八卦視頻裏的保鏢長什麼樣兒你居然也記得。”
“不過這女人夠不要臉的了,青天白日的,就這麼想綁人?”
沈繁星想報警。
溫雨瓷卻道:“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傷,對韓家來說隻是無關痛癢,我猜接下來韓清婉就會自己來了。”
她猜的沒錯,隻是高看了韓清婉。
她以為韓清婉最起碼也得等幾天,沒想到複活賽剛結束,對方就在場地外攔截了她。
韓清婉穿著巴黎時裝周這一季的最新限量款套裙,腳上的鞋子是手工定製,還鑲了鑽,長發微卷,明明是小家碧玉的長相,偏偏想走明豔風,所以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的違和感。
“聽說你打傷了我幾個保鏢。”開口便是質問。
溫雨瓷今天穿著淡粉色的旗袍,上麵繡著白色的滿天星做點綴,長發依舊被白玉簪子挽起,手拿跟旗袍同款花色的團扇,站在那裏,什麼都不用說,便能輕易成為別人的焦點。
“哦,原來那幾個綁匪是韓小姐的人嗎?”
韓清婉眼中閃過一抹嫉妒。
嫉妒溫雨瓷的臉,嫉妒她的身材,嫉妒她身上那種不用刻意彰顯,就自帶的傲氣和清貴。
“什麼綁匪?那是我的保鏢,我讓他們去帶你和我見麵,你為什麼不去?”
“我為什麼要去?”
溫雨瓷反問:“我和你並不熟。”
韓清婉很氣。
五歲之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我是韓家二小姐,我要見你,你居然敢拒絕?”
溫雨瓷覺得這人的頭有被驢踢過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