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在感情中,都是女人更容易先心動,尤其是那種非常缺愛的女人。
而淑芬的丈夫對她感情並不深,而如果此時趙淵博以一種救贖者的身份出現。
給她愛,給她光環,那麼她太有可能為了這種不正常的感情,飛蛾撲火,最終導致慘烈的結局。
我看著她,歎息一聲,沒有繼續詢問,拉上車後,便徑直朝著警局而去。
此時案件的進展,陷入到了一種僵局之中。
我們找不到最重要的證據,除了趙淵博的殺人動機之外,其餘的我們一概不清楚。
所以我們哪怕明知道凶手就在眼前,也根本無法抓捕。
而現在,突破口就在這個淑芬身上。
如果她願意指正的話,就算黃鍾這個案子暫時找不到證據,至少也可以從張家死去之人身上下手。
進入到審訊室,淑芬的緊張情緒也變得空前高漲。
我十分擔心她出現可欣那種情況,或者出現應激反應,所以我端了一杯熱水給她。
“不如你來和我說說你的生活,還有趙淵博這個人吧。”
“你放心,你隻是說這些的話,我們警方是不會作為線索的,除非你親口承認是他指揮了你下毒。”
女人在我的安撫之下,慢慢的放下了戒備。
她看著我,以第三人稱的口吻,說出自己的故事。
淑芬出生於一個十分普通的家庭,重男輕女,她作為家裏的二姐,上麵有大哥,下麵有龍鳳胎的弟弟妹妹。
她是最不受寵的那一個。
大哥學習好,身體強壯會幹活。
弟弟妹妹是龍鳳胎,很受寵愛,而她自己什麼都很一般。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她十九歲,家裏給她說了張家的親事,她不答應,想要外出打工,卻還是被父母押著成了婚。
結婚之後,她的好生活並沒有到來,丈夫不夠體貼,而且為人粗魯。
她每天在家裏做飯,也沒什麼人和她說話。
因為淑芬性格內向,不愛和人來往,哪怕是嫁來這麼多年,在村子裏也沒什麼好朋友。
她過的很壓抑,而且已經快要到了極限。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淵博出現了。
淑芬的臉上不自覺的出現了一點笑容,“最開始,他們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可憐的女人,自己用私房錢買了一部手機。”
“她每天在沒人的時候,就會玩手機,某一天,一個人給她發來了附近人的消息。”
“他們開始聊天,每天暢所欲言。因為彼此不認識,那個可憐的女人也可以向陌生人傾訴。”
淑芬的語調很慢,也很舒服。
她是一個有浪漫心思的女人,哪怕已經中年,她還在幻想著美麗的愛情,幻想著有人能夠帶她離開。
而那個可憐的女人,無疑就是她自己。
他們聊了很久,大概兩個月,淑芬感覺到自己愛上了他,和他在一起,就是生活唯一的奔頭。
而趙淵博,也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首先,張家就是他們感情之間的阻礙。
淑芬不知道該如何逃離,而趙淵博則是通過聊天一步步的引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