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種,都能說明一個問題,凶手是死者的熟人。
否則的話,在自己獨自一人在家的時候,她又怎麼可能會給陌生人開門呢?
就在我站在門口梳理案子的時候,韓靜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將一次性手套摘下,然後看著我,“死者的腹部遭受過錘擊,有一些變形。”
“對於個孕婦下這樣重的手,還真不是人啊!”
一旁的周宇航走過來,一臉氣憤的說道。
見他這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時輕歎一口氣。
“凶手如果是人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屍體很快就被帶走了,而我們又留在現場進行勘察。
從現場情況來看,留給我們的線索很少。
薑濤他們已經對現場的痕跡進行勘察,相信應該是會有所發現的。
由於是新小區,所以監控設備還不完善。
想要以此來找到一些線索,也是不現實的。
在返回警局的路上,我頗為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線索,想要找到凶手的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放棄。
這是我們的責任,又怎麼能夠半途而廢呢?
回到警局後,對於死者的身份信息,我們很快也調查到了。
陳可,三十二歲,目前是懷孕狀態,一直在家待產。
之前是在一家保險公司從事保險理賠的工作,但從五個月的時候,她就已經申請了產假。
看著手中的資料,周宇航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
“會不會是之前買保險的人對她下的手啊?”
麵對他的猜測,我有些疑惑,“她隻是理賠專員,又不是售賣保險的人,即便是出了什麼問題,和她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那可不一定,這人要是發起瘋來的話,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況且和理賠有關係,這涉及到的情況可就多了,我之前可是看過電視上的報道……”
聽著他的講述,也讓我覺得他的這番話確實是有點道理的。
在我們剛準備去她之前去的保險公司的時候,陳可的老公張朝陽來了。
進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悲憤的表情。
“我老婆她……”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極度難過的模樣。
“請您節哀。”
這個時候,除了這種官方的話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哭了一會之後,他的情緒才慢慢有所好轉。
將他帶去了會議室,我又端上來了一杯水。
“喝點水吧。”
他接了過去,但是卻並有喝,隻是一直拿在手上,而且手還在不斷的顫抖。
深吸了一口氣,張朝陽哽咽著聲音說道:“我老婆是怎麼死的?”
“是……是被人給殺死的。”
具體的情況我並沒有說出來,也擔心他會一時痛苦萬分無法接受。
“是誰這樣做的!到底是誰!”
他攥著拳頭,一臉氣憤的吹著桌子,臉上青筋暴起,足可見心中有多麼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