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你好棒!”
木瀾剛到即墨勇的宿舍就聽到一個女子沙啞的聲音,男人沒有回話,但屋子裏的動靜越來越大。
木瀾用神識看過去,臉紅了,除了尺度大一些的《色戒》還有《晚娘》之外,她在前世好像還真沒看過什麼動作片,現如今看的這麼清楚,既感到新奇,也覺得尷尬,索性兩人的姿勢比較保守,她看到的還真不多。
少頃,即墨勇平躺下來,她立刻收回了神識,隻留了耳朵在埃境外麵。
“勇,和你在一起很快樂!”即墨月靈略帶潮紅的臉分外嬌豔。
嘔,木瀾聽的很是惡心,竟然真的幹嘔一聲,心道,真的是親生兄妹嗎?這怎麼可能?!
“木瀾,你在做什麼?”
又是雷炎,木瀾真的覺得有些不對了,她原本就比較敏感,更何況涉及到男女感情?這兩天雷炎總是在人散了之後才來,且與平時的態度大相徑庭,滿眼的星星,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於是,木瀾的臉更紅了,她下意識的用手冰了冰,“沒事,在發呆呢,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和你呆一會兒嗎?”雷炎有些懊惱,這女人總問有沒有事,沒事就不能找她嗎?
“呃,可以是可以,隻是不太符合你一貫的風格,”木瀾說著,又把神識集中了一下,卻發現兩人又開始了,心裏暗道,靠,仙人這體力真是牛叉!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雷炎見木瀾的注意力好像不在他的身上,但是臉卻很紅,心裏有些奇怪,難道這女人用讀心術讀了自己的心思,害羞了?不能吧,自己的神識也不差,沒有理由不會發覺有神識入侵。
“即墨月靈與即墨勇真的是親兄妹嗎?”木瀾實在憋不住那顆八卦的心,再次問了一遍。(她之前在聽雷炎說起的時候已經問過了)
雷炎沉吟一會兒,道:“我還是說實話吧,這個秘密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知道,我之前不說,是因為我答應過東聖帝君,不過,我想告訴你也無妨。她們其實算不得是親兄妹,即墨勇是帝君喜愛的側妃帶來的孩子,這一直是東聖帝國的秘密,他天賦極好,所以備受帝君重視,是當親生的養大的,此番他忤逆了東聖帝君,一定會被處死的,”提到即墨月靈,雷炎已經不覺得有多刺耳。
是錯誤,糾正就可以了;是傷痛,慢慢恢複就可以了;是仇恨,那麼報複就可以了,沒有必要一定時刻揪著自己的心,折磨自己。
木瀾問的時候還有些忐忑,但是見雷炎毫無異色,便也放心大膽的繼續問下去,“那在外人看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這種事情,怎麼會有外人知道,他們一起在這裏讀書,也沒有護衛跟隨,若不是因為要除掉我,可能現在仍然無人知曉。”
“既然即墨勇的天賦要比即墨少主強,那為什麼他不是少主?”
“因為即墨少主的母親才是君後,帝君再喜歡他,也不能不顧血統,所以天賦強也不能決定什麼。”
木瀾撇了撇嘴,原來仙界也是這樣,跟古代似乎沒什麼不同。
不過這樣也好,雖是一夫多妻,但是好歹保護正妻的位置和應有的待遇。
“你原來的東西都從莫煞那裏拿回來了,有沒有空白玉簡?”木瀾有了個很陰損的主意,雖然沒有攝像機,但是有了玉簡,便可把自己的神識錄製進去,多錄製一些,在學校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散播出去,想到這裏,她的嘴角竟然帶出一絲獰笑來。
沒錯就是獰笑!雷炎還是第一次看到清冷的木瀾有這種笑容,他莫名其妙的拿出幾塊空白玉簡遞給木瀾。
“別打擾我,我要忙一下!”木瀾專心的用神識去看外麵的激戰。
“咱們現在在哪裏,你在看什麼?”雷炎猜到現在應該不在他的宿舍內,否則木瀾不會對外麵這麼感興趣,莫非是即墨勇處?可是要玉簡做什麼?他雖是男人,但是年齡在仙界實在不算大人,又是修道之人,對身體的自然需求一向有所控製,輕易不會想那方麵的事情,他根本猜不到木瀾到底要做什麼。
木瀾沒有理他,一直全神貫注的注意外麵,紅紅的臉慢慢的恢複了正常,看多了也沒什麼,就那麼點兒事兒唄。
雷炎見木瀾忙著自己的事根本沒有時間理她,期間藍雨晴和木道一夫婦還下來一趟,便覺得自己在這裏幹坐著也不太妥當,便回了自己的地方。
木瀾錄製了好幾張玉簡,那兩人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勇,雖然真的雷炎走了,但是你還是被假的雷炎壓製著,爹對你期望過高,他還是會說你不爭氣,有第一,就永遠不會注意到你第二,”寂寞月靈的情、欲消退之後,聲音倒也柔媚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