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屋裏一個人都沒有的樣子,總不可能全是薄彥天自己做的吧?這他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忙活啊!
還是說,他偷偷定了一桌,自己就炒了最後那道菜?
在薛漫審視目光的注視下,薄彥天微微一笑,緩緩開口,“嗯,都是我做的。”
“咳!”
薛漫似乎是被噎了一下,“你、你沒事吧?還是說今天什麼特殊日子?”
“確實是一個特殊日子。”
說這話的時候,薄彥天的眼角眉梢都滿是笑意。
“什麼特殊日子?”
薛漫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薄彥天有些神神秘秘地說道:“先不能告訴你,吃完飯後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好吧。”
見到實在是問不出來,薛漫歎了口氣,隻能先答應下來。
這一頓飯可以說是薄彥天盡自己所能,做出來的最完美的一頓飯,原本還打算減肥的薛漫,一時間沒抵擋住美食的誘惑,大吃特吃了一頓。
打了個飽嗝,薛漫用充滿疑惑的眼神望著薄彥天,“薄彥天……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啊?”
薄彥天沒說話,隻是安靜注視著薛漫,眼中滿是溫情令人沉醉,像是要將人溺死在其中。
“嗯?”
薛漫有些莫名其妙,但隱隱又感覺到哪裏不太對,就好像……薄彥天在通過她看什麼東西。
是通過她看其他人嗎?
薛漫的心沒來由的咯噔了一下,替身什麼的,這麼狗血的事情不會這麼地倒黴讓她碰上吧?
“跟我走。”
就在薛漫糾結得無以複加的時候,薄彥天走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則蒙上了薛漫的眼睛。
頓時,薛漫的世界被一片黑暗所取代。
“啊?”
下意識驚呼一聲,可通過手掌處傳來的溫熱感覺,還是消除了薛漫內心的驚慌,她並沒有掙紮,而是將所有的主動權交給了薄彥天。
隨後,薛漫被薄彥天牽著緩緩上了二樓。
吱呀……
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好了,睜開眼睛吧。”
遮擋在眼前的手掌移開了,薛漫睜眼望向前方,頓時就愣在了當場。
她看到了什麼?
房間的地板上鋪滿了豔紅色的玫瑰花,最中央的地板上是一連串正在燃燒的蠟燭,它們圍成了心形,橘黃的燈光映照得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就像是、就像是在求婚!
薛漫被湧入腦中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她已經和薄彥天領證了吧?
那這是在做什麼?
正當薛漫要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時,薄彥天卻衝她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拉著她的手帶她走入了被蠟燭圍起來的心形中。
“我重新給你求一次婚。”
薄彥天那雙琥珀色眸子滿是柔情,他就這樣注視著薛漫,緩緩地單膝跪地,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薛漫,你願意嫁給我嗎?”
“哈?我……”
薛漫的臉頰上染上了兩抹紅暈,一直以來她那雙冷清的雙眸此時充滿了水霧,“我、我願……”
就在薛漫快要鬆口答應的時候,薄彥天卻站了起來,“在你決定之前,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薛漫氣得有些想要打人,可看著薄彥天認真的眼神兒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薄彥天笑了笑,開始娓娓道來,“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媽媽,和一個很有錢的爸爸,因為門不當戶不對的原因,媽媽帶著他在那個大家庭裏過得一直不怎麼順心。
在男孩的爸爸意外身亡後,媽媽帶著他在那個大家族裏生活愈發地艱難,原本有男孩爺爺的照料,他們的日子還能勉強過下去,可在男孩的爺爺去國外養病的那一階段,男孩的叔叔伯伯開始用各種下作手段侵占男孩父親留下的遺產,同時對男孩和他的媽媽百般刁難。
終於有一天,男孩的媽媽忍不了了,便帶著那個男孩離開了那個大家庭,雖然日子過得很拮據,但他們每一天的生活都很開心。在這樣的情況下,男孩一天天的長大了,隻是因為幼時的遭遇,再加上其貌不揚的外表,男孩有些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