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焓聽完二人的話後,心裏感到一震,今天的事對於李焓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但聽著這軒轅兄弟一臉鄭重的對自己所說的話後,李焓還是深深的感到了江湖漢子的豪情。
看著軒轅珀手中的令牌,李焓沒有伸手去接。卻向二人說道:“你們二位說得太重了,也請不要叫我什麼恩公,我年紀還小當不得你們這樣稱呼。我隻是看不過那人欺負女人的狂妄口氣才出手的,你們不要在意,這對我來說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這麼重要的令牌我萬萬不可接受。”
看著李焓沒有接過自己手上的令牌,軒轅珀雙手遞在半空一時愣住了,收也不是,遞也不是。神情中露出一絲尷尬。
這時那穿綠色長裙的少女也走到李焓的身邊,咯咯咯…爽快的笑著對李焓說:“你就不要客氣了,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兄妹三人一定要遭那周詮的毒手,我們江湖兒女講的是恩怨分明,一諾千斤,你就不要再推辭了。”說完將那軒轅珀手中的令牌拿下塞進李焓的手中。李焓看了那綠衣少女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將那黑色的令牌收入懷中。
李焓收起令牌後,看到軒轅珀胸口呼吸急促,臉色蒼百,雙腿微微有些顫抖,知道他在剛才的打鬥中受了內傷,於是連忙扶住他在樹旁坐下,對軒轅珀說道:“軒轅大哥,你受了內傷,快坐下,讓我給你看看。”說完將手把在軒轅珀的經脈上仔細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李焓放下軒轅珀的手,笑著說:“沒有什麼大礙,隻是經脈受到強烈的震蕩,使經脈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痕。”說完解開自己背上的包袱,解開外麵的一層,取出藥箱,從裏麵取出了兩顆秦炫煉製的藥丸交到軒轅珀的手裏,說到:“一天一粒,三天後就基本好了,但在十五天內不能動武,一定要記住,如果動武導致經脈再次撕裂的話,那就不好治了。”
說完又站起身來,看著軒轅撤道:“你的傷也要趕快治,雖然是外傷但也不可大意,如果傷到筋絡那以後就麻煩了。”說完走到軒轅撤的身邊,將軒轅撤受傷的手拿起,用清水將傷口洗淨,從藥箱裏取出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藥粉撒在傷口上,又向那少女要了一塊手帕將傷口包紮了起來。笑著對軒轅撤說:“幸好沒有傷到筋絡,過兩天就好了。”
那少女一直站在李焓的旁邊,看著他做完著一切後,才向李焓嘻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將我們騙的好苦,那天你走後,大哥還教訓了我一頓,那知道你竟然是一個武功如此高的高手,又還是一個醫術高手。我們兄妹三人可是全都看走眼了,嘻嘻……”說完又轉頭對軒轅珀說道:“大哥,你說是不是?你還是我們軒轅家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可你都看走眼了。”
軒轅珀不好意思的看了李焓一眼,對那少女道:“三妹,你在李兄弟的麵前說我是什麼高手,那不是要李兄弟笑話大哥嗎?”。那少女又嘻嘻的一笑對李焓說:“他,那是高手中的高手!哎,對了,我還沒有跟你說那,我叫軒轅雪。你也可以叫我小雪。”
李焓看著這活潑好動、青春飛揚的少女,臉上也露出開朗的笑容,但怎麼也不能將這眼前的少女和冬天的飛雪聯係起來。軒轅雪看到軒轅珀吃了李焓的藥丸後,臉色已經變得紅潤起來,就跑到他的麵前說道:“大哥,感覺怎麼樣了?”
軒轅珀試著運了一下體內的真氣,感到經脈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一陣陣刺痛,於是站了起來,對著李焓說道:“你既然不讓我們叫你恩公,那我比你大就托大叫你一聲李兄弟了。李兄弟的藥真是神藥呀,隻這麼一會就好了大半,我已經不礙事了。”後半句話是向軒轅雪說的。軒轅雪聽完後高興的拉著軒轅珀的手道:“大哥,既然你的傷已經不礙事了,那我就快去鹹陽吧,我可是很餓了,還有我們也該好好的請李兄弟喝頓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