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合理。
經過這次嚐試,總算合情合理了。
就是有點費庫存。
不過,無所謂,存貨多,每次戰鬥都用那麼一兩首,足以撐到我把實力提上來。
想到這裏,朝著天空喊了一句:“還有人嗎?”
沒有人回應。
趙青瑤和肖銀鈴莫名其妙,麵麵相覷。
陳懷義卻又喊了一聲:“要是還有人惦記著我的酒葫蘆,就出來過兩招,不出來,我就回屋休息,你要是敢在我休息的時候出手,我跟你講,後果很嚴重,我這人,最討厭被人打擾我休息。”
這番話出口。
高空傳來一聲歎息:“唉……”
趙青瑤和肖銀鈴迅速警覺。
肖銀鈴更是想都不想地一飛衝天,嬌斥一聲:“什麼人?在這裏裝神弄鬼。”
下一秒。
肖銀鈴以更快的速度砸在院子裏,砸出一個深坑,濺起好大一片灰塵。
趙青瑤大驚,閃身過去查看肖銀鈴情況。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陳懷義身後,抬掌往陳懷義後背心拍去。
而陳懷義卻毫無所覺。
趙青瑤餘光發現這一幕,驚駭欲絕,杜鵑啼血般喊道:“背後——”
陳懷義看到趙青瑤的眼神,就知道不妙。
也大駭。
可此時此刻,念詩已經來不及。
怎麼辦?
陳懷義想都不想地甩手。
“呼——”
兩對鎮紙朝後砸去。
一瞬間。
他把全部文氣都灌倒鎮紙中。
這次,真拚命了。
毫無保留。
兩方鎮紙呼嘯向後,結結實實砸在偷襲者身上。
“砰砰——”
偷襲者倒飛著摔出,一連撞破兩堵牆壁才停下來,更連連吐血,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你,你哪兒來的文氣操縱文寶?不,不是說耗盡了嗎?”
陳懷義滿心後怕。
冒了一身的白毛汗。
卻哈哈笑道:“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咋那麼天真?天真到我都不想殺你。”
然後。
抬手。
兩方鎮紙高高飄起。
瞄準偷襲者,砸下去。
“呼——”
這一次,速度更快。
兩方鎮紙,像流星般呼嘯而下。
速度之快,甚至使鎮紙周圍的空氣升溫,肉眼可見地呈現波浪形。
偷襲者驚駭欲絕,急忙高呼:“別殺我,我也是被威脅的。”
陳懷義愣住。
被威脅?
被威脅著來殺我?
還是被威脅著來搶我酒葫蘆?
這兩種情況,可不一樣。
陳懷義收起鎮紙。
卻扭頭看趙青瑤:“瑤妹兒,小師姐還好嗎?”
肖銀鈴直接從坑裏跳起來:“師弟,我好著呢,沒受傷,這人,留手了。”
陳懷義聞言,鬆了口氣。
麵色緩和。
朝偷襲者抬抬下巴:“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搶到酒葫蘆。”
“是誰威脅你這麼幹的?”
偷襲者連咳兩聲,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你真不殺我?”
陳懷義點頭:“你配合,我就讓你離開,看在你剛才對我師姐手下留情的份兒上。”
偷襲者看看肖銀鈴,看看趙青瑤,最後目光又落在陳懷義臉上,苦笑一聲:“我周宇隆苦修數十年,好不容易獲得進士文位,本以為天下之大,大可去的,沒想到,在你這裏栽了跟頭。”
陳懷義臉色變淡:“廢話少說。”
周宇隆又自嘲一笑:“我周宇隆也有出賣別人求生的一天,技不如人,我認。”
說到這裏,麵色恢複平靜:“就是今天的事兒,我也在外麵看熱鬧,去小解時……”
“嗖——”
一道銳利的劍氣自半空射下。
直奔周宇隆。
速度極快。
比流星還快。
光芒閃時,劍氣已到周宇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