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朝陽下馬,吩咐人將奔雷牽下去,好生飼養,然後又令眾將退去,這才帶著李天元與李沐然走進府衙的大廳。
大廳內碳爐生起,進屋就被一股溫暖籠罩,使人身子頓時暖和不許多。
李沐然那被凍的通紅的小臉也瞬間化為了溫暖的臉旁,多了幾絲紅暈。
“好了,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出發?”皇甫朝陽坐上正位,旁邊坐的是郭嘉,龐統,而後才是李天元與李沐然。
“現在就出發,這一趟我帶有家丁五百,再加上破軍五百,其他的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可是那片原始森林,裏麵野獸泛濫,草木叢生,我怕有什麼閃失。”李天元壓抑不住心中的煩惱。
“不可換條道路?”皇甫朝陽問道。
“換條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將軍,如果我換條道路,如果被其他諸侯發現了,那我這萬匹戰馬還會存在麼?”李天元無奈道,其實他原本也想過走另外的大路,可是一旦被其他諸侯所發現,那麼丟失馬是小事,恐怕自己的小命都會不保,所以才選擇這條危險,可是富貴險中求的道路。
“可是,這馬過的去麼?”皇甫朝陽有些疑慮,要知道,那可是原始森林,人都不一定過的去。
“這個將軍無須擔心,那森林之中我們已經走過很多次,雖然說損失不小,可是有一條路已經被人給開墾過了,這麼多馬是小問題,我就是怕野獸和強盜等。”李天元笑了笑,笑中參加著無奈,可見數次路途給他造成的損失不小。
“哦!那更是甚好,先生放心,我這有五百破軍,定能讓先生安然無恙。”皇甫朝陽頓時眼睛放光。
“將軍,小女。。。”李天元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旁邊端坐著的女兒。
“哦,這個先生自當放心,我定會照看好小姐。”皇甫朝陽笑了笑,開玩笑,在自己的城池之內,如果連一個人都照顧不好的話,那麼自己這個一城之主也就白當了。
“那,我就放心了。”李天元站起身來謝道。
“那祝先生一路順風,等歸來之時我給先生設宴。”皇甫朝陽也站起身來,將李天元一路送至通天城門口。
“先生怎不見那馬?”皇甫朝陽有些迷茫,這大冬天的運馬,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風險大的出奇,特別是那原始森林,冬天?皇甫朝陽想到這裏就有些迷茫,這李天元怎會想到大冬天運馬呢?
其實皇甫朝陽不理解,越是到這冬季,越是有些東西顯示出了其價格,單單冬季的戰馬,要比夏季的時候貴上一倍還要多,所以這李天元才會甘願冒險,而且那原始森林之中,那條已經被他走過的道路已經開懇成一條猶如民間小道的路途,所以,這李天元才敢販馬,要不然他也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馬在離城十裏萬,一萬匹,當不是小數目。”李天元騎著一匹馬,笑了笑,轉頭看著身後騎馬的五百破軍以及招募的家丁,一時間意氣風發。
“將軍,那我就告辭了,年前我爭取趕回來。”李天元向皇甫朝陽笑道辭行,而後轉頭看向李沐然。
“沐然,如若有事,可找皇甫將軍。”李天元說完後,雙手一勒,頓時馬蹄前行,五百破軍與五百家丁頓時騎馬飛奔而去。
其實這家丁也不算是家丁,這些個家丁都是李天元以前做其他販賣生意時招募的,完成生意後,便直接住予家中,視為家丁,其實這群人就好比是一群兵士。
“小姐如若有事,盡管來我府上,我定會照顧小姐萬分。”皇甫朝陽轉頭看著李沐然,笑了笑。
“那就多謝將軍了,小女子先行告退了。”李沐然臉上頓時紅暈浮現,連忙向皇甫朝陽告退。
“恩,那小姐就先回去吧。”皇甫朝陽看著李沐然這小女兒姿態,笑了笑,揮手。
等待李沐然走了以後,忽然,皇甫朝陽心頭泛起一絲不安。
“恩?怎麼回事?難道說有事發生?”皇甫朝陽不禁笑了笑,會有什麼事情,如今這通天城,兵士達六千,糧草充實,裝備齊全,而且操練不斷,每日兵士們都有顯著效果,皇甫朝陽斷定,就算是有兩萬之軍來襲,憑著眾將與這群精銳也能打回去,而且這六千之人,以後定會成為各軍中的精銳中的精銳所在,更何況還有一千騎兵,兩千戰馬,皇甫朝陽自信,短時間內,無任何憂患,就算是中原那場戰爭結束了,東江太守李坤回來了,皇甫朝陽也不懼他,更何況大年一過,皇甫朝陽也要帶著眾人奔赴戰場了,在戰場之上,那李坤定然不敢動他,所以皇甫朝陽心理才會無懼,可是究竟是什麼事能令皇甫朝陽心神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