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抱著打壓皇甫朝陽氣焰而來的也須,被皇甫朝陽這麼狠狠的來了一樣,頓時大怒,這到底是誰羞辱誰呢?
就要壓製不住自己的也須,忽然之間,聽見傳來的聲音也隻得放下心思,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埋藏起來,因為來的人乃是整個九州之中最為強大的人物。
軍中,最忌內鬥,可是這一個個諸侯連成的聯盟,又豈會如鐵桶一般呢?
也須隻好將自己的心隱藏起來,不過心中卻是惱怒之極,心中暗定,大戰一但完畢,定要踏平通天城,讓這皇甫朝陽必死。
大廳處走來三人,一青年人頭帶紫金冠,一襲黃色衣衫,身上繡著一個盤臥於空中的巨龍,這人身上散發著一股王者氣勢,令屋內眾諸侯有些明顯一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武帝君,大周皇朝的帝王,周風。
另外兩人,一人為太河流域統治者,黃今朝,當今唯一的異姓王,封號鎮南王。
另一人,臉色猶如死水一般,蕩漾不起一絲漣漪,身體魁梧,身上不時散發著一股精悍的氣息,雙眼猶如死神一般,被他看中的人仿佛都被地獄籠罩一般,此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南方最為強大的諸侯,尚龍,率兵二十萬,投入周風的懷抱之中,一同討伐袁天霸。
這三人,可都是當今最為強大的人物,每個人都是一怒浮屍百萬,一怒蒼生白骨的人物,這三人的到來,倒使的大廳之內的人都十分規矩。
周風一臉笑意,與黃今朝,尚龍一同走上廳堂,跪坐與上位,周風居中,另外兩人,一左一右,端坐規矩後,周風開始巡視大廳之內。
“諸位,這位是尚龍大將軍,這為是鎮南王黃今朝。”周風笑看眾人,而後介紹到身邊兩位重量級的人物。
“見過王爺,將軍!”諸多諸侯盡皆站起,皇甫朝陽與獨孤狼也不例外,對兩人行禮到。
雖然說眾人都是諸侯,可是禮數卻是不能少的,因為從概括的意義上來說,他們都同屬一個朝廷。
可是一個朝廷上,有帝君和大臣坐在一起的麼?而且是並列?不知道,或許有,或許沒有,畢竟所有的事在這個戰亂的時代都不能用常理來說。
黃今朝與尚龍點頭示意後,眾人都歸位坐下,等待周風的安排。
“今日讓大家來,就是為了彼此熟悉一下,畢竟大家雖然同屬一堂,卻沒見過嘛,嗬嗬。”周風臉上笑意不改,雙眼猶如星石一般。
眾人都笑著回應,可是唯一不諧調的就是皇甫朝陽與也須了,皇甫朝陽還好一些,可是那也須卻是猶如火龍一般,看向皇甫朝陽的臉上猶如魔神一般,雙眼更是銅鈴般,雙眸含火,倒是弄的周風一陣鬱悶,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周風咳嗽了下,頓了頓,而後臉色頓時嚴肅起來,微微起身,站直身子,漸漸的走了下去,一步一步,走向眾人所在的中央處。
“逆賊袁天霸,欺我年少,辱我大周,誅殺忠臣,分裂大周,妄想反叛帝國,罪則當誅,諸位心意,我周風領了,在這裏,我發誓,不滅袁賊,我不為人!”周風頓時滿臉悲憤,聲音顫抖,仿佛一個被欺負的寡婦一般。
眾人腦子裏恐怕都是這個想法,欺負你?你當國主的時候人家都已經反叛了好不好?還欺你年少?天呐,你讓在坐的說說,你還算是少年?你殺的人,恐怕在坐的諸位都沒有你殺的多的,而且,分裂大周?我的天呐,這恐怕不是他袁天霸一個人的功勞吧?他好象還沒這麼厲害。
可是想歸想,現實歸現實,現實就是,周風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莫須有,也就是了,因為他是君王,他的話,就是理,就是天。
“諸位,爾等率兵前來,我不剝奪任何一人的兵權,我大周知道各位的忠心,也不會寒了任何一位忠於我大周人的心,不管此戰成敗,諸位全都官加一級,封臣,賜賞!”周風話語激昂,仿佛是在傾訴大周皇朝多麼仁義,美好。
不過這話說出來,聽到別人耳朵裏可就不一樣了,兵權?難道你還想釋兵權?先不說你能不能,隻問你敢麼?現在大戰在即,如果他周風敢要了眾人的兵權,給不給先不說,關鍵是他敢說出這話,那麼恐怕這些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會馬上起兵造反,直接打到帝都,然後九問天子,什麼是仁?什麼是義?
而且官加一級?這年頭,這戰亂的時代,官有什麼用?隻是個名義而已,最重要的隻是兵權,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王者,別的不說,就說你一個堂堂的天武帝君,多麼大的官爵?這可是九州唯一的帝王啊,不一樣被人造反?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