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一戰,可以關係到整場戰爭的成敗,這是一個天門關,這是一個唯一可以大肆進攻北方的地方,周風撇下北方的全部力量,來到南方,聯合眾諸侯,為的就是來一個連合縱橫,南北夾擊,隻要青州一敗,太河之上大軍可以來去自如,也就是說南北瞬間連接,袁天霸派重兵守護這裏,也曉得周風的決心有多大,可以投入的兵力有多大,可是他卻不是算無遺策,青州丟了,會對他早成多大的傷害?
青州城裏,依舊十分混亂,剛剛拿下青州,百姓不敢出門,大軍進城,造成的動蕩可不是一會就能抹平的,雖然說周風是名義上的九州之主,可是百姓們不是不知道?他們可不知道剛剛城外大戰的到底是何人。
青州太守府,燈火通明,大廳之上,周風跪坐於主座,座下共四人,分別是太河之主黃今朝,南方最大的諸侯尚龍,以及東江諸侯李坤,還有一人,這人一臉正氣,雙眼如劍,讓人不敢直視,這人的名字說出去,恐怕九州之中,婦孺英豪皆知。
九州元老,大司馬刑尚英,手下掌管禁衛軍十萬,守護帝都,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是這個已經快要進入遲年暮者的老人一個重大的決定保住了幾百年帝都,是這位大司馬,帶著十萬禁軍護住大周幾十年,如今,他已經老了,可是身上的氣勢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忽視,包括天武帝君,周風。
“諸位,青州破了,武霸逃逸,不管怎樣,破了就是破了,天門關已破,接下來,五十萬大軍,分散而行。”周風侃侃其談,麵色穩重,有一股子帝君風範。
這話卻是在情理之中,如今最大的阻礙已破,剩下的就是進攻,進攻那些袁天霸的城池,大軍不可能再一起而行,如果這樣,那麼那些諸侯也不會答應,他們需要趁這個時機來擴充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跟在周風的屁股後撈一個名望,眾人皆點點頭,可是刑尚英的額頭卻皺了。
“皇叔?又什麼意見麼?”周風十分恭敬的問了一句,他麵前的這個老人,就算是在整個九州之中也是有著無與倫比的名望,與一個老人守護帝都幾十年,可惜一個老人已經不知蹤影,唯有刑尚英依然震懾諸多牛蛇。
周風從幼年,一直聽著刑尚英的傳奇故事,一直到今,心中說沒有敬畏那純屬扯淡,何況一次重大的叛變,是刑尚英保住了他的性命才有了如今的天武帝君,所以周風對麵前的這個老人有著非一般的尊敬。
“沒事,分散而行,卻是給了那些小家夥機遇,哎,想我大周皇朝,幾百年基業,如今竟然落得如此,被無數宵小惦記,可悲,風兒,記住,定要恢複我大周百年榮耀!”這個老人暗歎一聲,聲色落寞。
這話一出,屋內的另外三個人卻是臉色有些不善,什麼意思?說我等是宵小之輩?如今的大周皇朝千瘡百孔,如若不是我們這些個宵小之輩與你合作,你那名副其亡的大周皇朝
早就倒閉了,一個王朝幾百年的惦記,無數的底蘊,總有一天會坍塌。
周風卻是不管他人臉色,恭敬的點了點頭。
“你等的功勞,孤會記在心中,等這次大戰之後,爾等封候封王,掌管一地。”周風也知道在座人的心思,這些個人比商人更為精明,更為可怕,與這些人合作其實是與虎謀皮,可是他何嚐不是在利用他們呢?
座下三人不動聲色,隻是點了點頭。
“好了,都回去吧,大軍休整三日,等到大敗青州之名傳向九州後,大軍撥動。”周風淡淡的說道,吩咐眾人離去。
李坤等三人站起離去,隻留下刑尚英與周風兩人。
“哼,這三人何嚐不是謀我大周基業,可恨啊,如若放在以前,我早就砍了他們的腦子,哼。”刑尚英明顯對剛剛離去的三人有些恨意,就是這些個人,把大周皇朝弄到如此地步,這個忠心耿耿的老人對他們有些怨言無可厚非。
“嗬嗬,皇叔,不必生氣,小心身子,此戰全靠他們三人,北上隻有一個袁天霸,可是南方卻是有這些個強大的毒瘤,我北方兵力未動,讓他們三個出力,何嚐不是在耗費這三人的兵力?就算是他們占據了城池,可是他們知道,這依然是我大周的,北方之中,沒有了袁天霸,我大周榮耀,威名,何人敢擋?他們三人不傻。”周風笑著分析道,帝王心術
,當真是可怕,一笑之中,百萬浮屍,一笑之中,算計人於無形。
“我老了,風兒,我看著你張大,就算你篡位我都沒有意見,因為你可以,可以撐起這個情況的大周,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以後有什麼壞事,我背,你來做好人,皇叔定為你打頭陣,為你開疆闊土,為你奠定大周,死又何妨,隻要風兒你定住這萬裏江山!”刑尚英一生沒有子嗣,卻是把周風當成了兒子,周風他從小看著張大,聰慧,聰明,心狠,梟雄有的他都有,帝王有的他都有,刑尚英甘願為他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