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金輝聽他這麼一說,也想起了年節的那次勝仗,點點頭,“阿楚在這行軍打仗這上,的確是頗有一番天賦!”
“侯爺,俗話說沒有空穴來風!這王崇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無端端地來我們左鋒營鬧這麼一出兒?我們受些屈辱倒是小事兒,可是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世子受辱!世子受傷未愈,將士們本就擔心,昨日弟兄們湊了銀子,提了禮物,可是那門房一聽我們是左鋒營的人,竟然是直接就將門給關了!侯爺,不是末將等不信任您,而是這樣的區別對待,您讓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如何能心服口服?”
花金輝聽了一愣,“竟有這等事情?”
“回侯爺,當日一並去的,還有花奇副將,您自去問他吧。他是眼睜睜地瞧著我們被趕了出來。若不是那門房認得他,怕是會連他一並給趕出來了。”
花金輝扭頭去看花奇,見花奇的臉色也是奇差,不用問,也知道定然是真的了!
花金輝這一次當是中怒火中燒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自己軍營裏的將士去看看受傷的世子,有何不妥?分明就是顯示出了花楚在這些將士心目中的分量!可是偏偏被自家的門房給擋了!這得是有多寒大家夥兒的心?不用想,此事,定然又是他的那位好夫人的作為!
花金輝深吸了一口氣,到底是發妻呀!輕搖了搖頭,“此事,我自會查明!你們放心去看阿楚。不會再有人攔著了。”
“多謝侯爺。”
花金輝看著臉上流露出歡喜的花子衝,這心裏當真就是五味陳雜!花子衝是花家的旁支,隻要是他肯亮出了身分,定然是能進得去侯府,可是他沒有,反倒是跟著其它的弟兄一起回了軍營。這連花子衝一個孩子都知道這軍營裏頭,什麼最重?情義最重!可是自己卻偏偏從這情義二字上,寒了他們的心!
“子衝,回頭多叫上幾個弟兄,一起去看看他。阿楚先前也是因為二夫人的身體不好,所以一直擔心。如今他自己受了傷,不過仍是瞞著他母親的。所以,你們去看他無妨,盡量地不要驚動了後院兒,更不要提阿楚受傷之事。明白嗎?”
“是,侯爺。”
“好孩子!果然是有當年乃父的風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花金輝說著,便重重地拍了花子衝的肩頭兩下,離開了。
花子衝待侯爺一走,立時安排人們將這訓練場地打掃一番,然後再讓大家夥兒好好操練,遲些時候,就去侯府探望他們的老大。
花子衝安排好了這一切,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公子,一切果然正如您所料,成了!”花子衝笑嘻嘻道。
“你倒是膽子大,也不問問本公子是什麼人,就敢用了這計策。”傾城一幅錦繡公子的裝扮,笑看向他。
“本公子的膽子向來不小!再說了,我看到有花榮跟你一起過來的,自然就知道你和世子爺的關係匪淺了,而且,你的計策,也的確是對我們有利,眼下,這不是就成功地將王崇給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