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這一次,傾城的腰杆兒挺的筆直,仿佛是她真的並沒有做錯事。
夜墨涼涼的一個小眼神兒丟了一過去,傾城臉上原本的自信,便一寸寸地裂了開來,最終,隻剩下了些委屈的神情。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還是你的舌頭讓貓給叼走了?”
這樣明明就是打趣的話,竟然是出自這位冰山閻王爺的口中!
傾城的嘴巴動了動,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具體是什麼,夜墨也沒有聽清楚,不過指定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
“吃吧。”夜墨倒也沒有連菜都不許她吃,還親手為她布好了菜。
傾城這會兒是坐在了夜墨的腿上的,看了一眼那碟子裏的菜,再看看那一旁不停地飄散出了酒香的桂花釀,傾城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要瘋了!
這樣香濃的味道,至少也是沉封了個一二十年的吧?怎麼能這樣?竟然是不許自己喝?
傾城心中氣惱,索性小臉兒一轉,冷哼一聲,那態度,那神情,擺明了就是,你不讓我喝桂花釀,我就不吃了!
夜墨看她使起了小性子,倒也不急,隻是給自己的嘴裏送了一口菜,然後輕輕地咀嚼著,隨後又給自己灌入了一杯酒,頓時,傾城覺得身邊的酒香氣,就更為濃烈了些。
聞著這樣香的味道,卻是不能喝,傾城頓時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自己千辛萬苦地做這些個是為了什麼?知道他生氣了,自己都伏低做小到了這種程度了,還想著讓她如何?難不成,還要讓她給他跪下來磕頭認錯?
越想心裏頭越委屈,自己這是做什麼?何苦要如此地委屈自己?這樣的卑微,這樣的小心翼翼,就是自己長久以來最為期待的愛情?這也太傻了吧?
傾城想著,眼圈兒就是一紅,自己為了讓他心情舒服一些,基本上是能吃的豆腐都讓他吃了,他還想怎樣?這樣的男人,如此小氣難哄,自己何必非要在他身上一直吊死?
夜墨雖然是不語,可是一直在注意著傾城的氣息的變化,聽到她仍然是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就知道她現在心中是有氣的。而且看樣子,似乎是還氣得不輕!
猛地,夜墨一個不注意,發現傾城竟然是從他的懷裏掙脫掉,已是立於一旁。
“哼!臭阿墨,死阿墨!人家這般辛苦是為了誰?你還這樣的懲罰人家,簡直就是混蛋!不就是一壺桂花釀嗎?以為我離了你這兒就喝不到了?你不是生氣了麼?那你就慢慢氣吧!本小姐不奉陪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夜墨一驚,火速上前一把再將她給抱住,沉了眸子,陰了臉色,“你瘋了?你現在穿成這個樣子出去,是不想要名譽了,還是不想活了?”
傾城當然知道自己現在穿了什麼,聽他這樣一說,這心裏就更來氣了!伸手點著他的胸膛,一字一句道,“你還說?這衣裳是哪個混蛋讓人為我準備的?啊?你以為我願意穿呀?”
“住嘴,不許說髒話。”夜墨擰了擰眉,這丫頭發起瘋來,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