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堂告訴我的。我再手書一封,你說,我的太子哥哥,會不會有什麼動作呢?”
夜墨冷眉一挑,隨即笑了,“丫頭,你倒是好算盤!這是故意來訛紫夜的銀子了?”
“反正我就是看紫夜不順眼,讓他們出些血,也是應該的。對了。我今晚要去一趟穆府。反正今天肖東逸是不可能趕回來呢。我先去看看那位穆貴妃親手所繡的百鳥裙,到底是不是與我的那一件,一模一樣?”
傾城的眼神邪侫中透出了一絲淩厲,“百鳥裙,總歸是有問題的!如今既然是來了紫夜,能弄清楚,自然是最好的。即便不成,至少,咱們也不是一無所獲。”
夜墨點頭,“我陪你去。那位穆烈將軍,也是有多年未曾上過戰場了,雖然是手中尚有兵權,不過,也隻是駐守在了關內。正好,我也上門去探探他的底。我總覺得,紫夜,他才是那位真正的大將!是紫夜皇故意雪藏起來不用,讓我們鬆懈防範的。”
傾城將前前後後所有的與肖東逸有關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又想到,隻是讓他出些銀子又怎麼能消氣?想到了離開千雪的京城前,肖東逸在宮裏動的手腳,傾城一樂,計上心來!
聽完了傾城的計劃,夜墨的唇角一勾,笑出聲來,“丫頭,你倒是好計謀!隻是,你就不擔心,肖東逸會將這筆帳算在了你頭上?”
“有什麼可擔心的?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他覺得我好!讓他恨我,可是我求之不得的!”
傾城說完,眸眸流轉,一想到自己的小伎倆,也忍不住樂了,“那穆貴妃的住處我進不去,可是不代表別的地方我就不能下手了!肖東逸,我真的是很期待你回來之後,將要麵對這一個爛攤子時,還能不能笑得出來呢?”
兩人說定了,便下午好好地睡了一覺,到了晚上,兩人皆是換上了夜行衣,匆匆地趕去了穆府。
次日一早,便傳出三皇子突然昏迷不醒,藥石罔效,當天傍晚,宮裏的皇後也是突然鳳體違和,一時間,宮裏上上下下,都是人心惶惶了!而與此同時,千雪國太子及太子妃已是抵達梁城的消息也是迅速傳遍了整個紫夜!
伴隨著千雪國太子和太子妃出使紫夜的消息傳進宮裏的,還有九皇子肖東逸終於是回京了!
大殿內,紫夜皇一襲明黃色的龍袍,頭戴金冠,正是一臉怒容地瞪著跪在了案前的肖東逸。
定王與肖東燁兩人相視一眼,最後,還是肖東燁最先忍不住了,直接就到了案前跪下,“皇伯伯,三哥和皇後娘娘的事,定然是與九哥無關的。還請您先息怒,此事,尚需詳查!”
紫夜皇沉眸,臉色異常地冷硬,“老九,你可知錯?”
肖東逸一聽,便知道父皇所指,並非是三皇子與皇後之事了。
“回父皇,兒臣,兒臣的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父皇體諒。兒臣自知未經父皇同意,就擅自離京,的確不妥,隻是還請父皇寬恕兒臣一次。”
“寬恕你一次?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老九,你太讓朕失望了!原本,千雪的事雖然是未成,朕也不怪你,畢竟你自己一人,在千雪也算是勢單力薄,那千雪皇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隻是,朕沒有想到,你如今人都已經回到了紫夜了,竟然是還不肯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