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傾城的一聲慘叫,果然是成功地讓夜墨收了手,幾乎就是眨眼之間,就到了傾城的身邊。
那兩兄弟與傾城幾乎就是一起長大,如何會不明白她的心思,當即撒腿就跑,頭也不回!
“怎麼了?可是肚子疼了?”夜墨擔憂的神色,讓傾城看了,心中陡然一緊。
他是這樣地在乎她,可是她都做了什麼?總是一件接一件事地讓他擔心,讓他焦慮,自己總說要去試著好好愛他,為他著想,可是自己真正做到的,又有幾件事?
心底一揪,眼圈兒一紅,略有些歉意地聲音,從她喉嚨裏發出,竟然是有了一點兒哽咽,“阿墨。”
夜墨一看她竟然是要哭了,心中更急,“怎麼了?到底是哪兒不舒服了?來人,去叫無崖和夜白過來。”
“不必了!”傾城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不管不顧地就抱著了夜墨的脖子,嗚嗚地哭了起來。
夜墨一時有些傻,身子略有些僵,好一會兒,雙手才扶上了她的背,“丫頭,怎麼了?”
“阿墨,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以後無論是做什麼事都會先與你商量一下的,好不好?”
傾城這會兒是真的有些後悔了,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為了自己如此上心的人,自己怎麼就總是讓他著急上火呢?
看到這樣的傾城,夜墨就是有再大的火氣,這會兒也沒了。
“丫頭,別哭了。可是剛才我的樣子嚇到你了?”
傾城拚命的搖著頭,“沒有,我不是嚇壞了。我是知道自己錯了。阿墨,是我不懂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傾城哭的一抽一抽地,幸好是臉上沒有用粉黛,不然的話,這會兒的樣子,估計就是不能瞧了。
饒是如此,傾城因為剛剛在夜墨的身上蹭了蹭,自己又是絲毫不顧形象地拿手抹了淚,臉上仍然是看起來有些花花的,很是好笑。
“丫頭,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氣自己拿你沒辦法!氣自己不能更好地保護你。我知道你的本事,也知道你的手段,更知道你聰明能幹,可是我就是想要讓你能活在一點兒危險也沒有的環境裏。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寶寶,我們都是不能再大意了。肖東逸的手段,我們不是都見識過了?”
傾城點點頭,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了。阿墨,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那肖天縱也跟著一起來了?”
夜墨點點頭,伸手為她擦了淚,再將她打橫抱起,慢慢地往屋子裏走。
“一開始我也沒有注意到,畢竟,誰能想到肖天縱竟然是化妝成了使臣的一名下屬進了京城?而且還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住進了館驛?”
傾城不說話,隻是專心地聽著。
“肖天縱越是如此,隻能是說明了那玉蟾蜍對他而言,是誌在必得!隻是,正如你所說,他要這個來幹嘛?還有,這一切,是不是與穆貴妃有關?”
“阿墨,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那位穆貴妃很詭異,明明就是一個大活人,可是能憋在了宮裏那一方小小的天地裏,十幾年不出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