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語了。
後麵的小弟拿好武器,陸續跟上。
“火辣辣燒烤場”的招牌被我一腳踢碎。
“砍他丫的!殺過,錯過,別放過!”我大喝一聲,揮著斧頭就往裏麵衝。幾個服務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斧砍倒了。
身後的眾小弟魚貫而入,見到染頭發的,有紋身的,穿得不倫不類的男人,就是一通猛砍。
火槍的頭馬從指揮台跳下,掐熄香煙,操起西瓜刀不自量力地朝我迎過來。
我輕蔑地朝他勾了勾手指,西瓜刀碰開山斧?單看體積就知道輸贏了!
他的西瓜刀還沒砍過來,我的開山斧已經自上而下,切西瓜瓢兒一樣將他腦殼輕鬆開了兩瓣。
殺紅了眼的我,用力從他腦殼裏拔出開山斧,一腳踢開他的屍體,再次衝進沙場!
室內燒烤場的客人早已偷偷溜走。除了刺耳的音樂就剩一地的鮮血和殘肢了。
這時,一個小弟用微衝指著一個****的男人來到我麵前:“晴姐,找到火槍了!”
火槍兩手捂著下體來到我麵前,沿路,地上還滴了幾滴鼻涕樣的白色粘液。
床事做到一半呢,我樂了,開山斧往他脖子一架:“火槍哥,你的軍火呢?”
“操!要不是遇到台風,死的是你毒蛇晴!”火槍大言不慚,往地上啐了一口。
這話,我聽懂了,敢情火槍的軍火還沒運到啊!難怪,我說,火槍的人馬咋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原來壓根沒想到今晚行動。嘿,真是揀了個大活寶了。
我獰笑道:“說得好,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需除根!”話到最後一個字,開山斧就往火槍的脖子砍去。
頓時,一柱鮮血在空中無比燦爛地綻開,它宣告今晚的戰爭正式結束。
我抽出監視器裏的帶子,手一揮,百來個小弟撤得一幹二淨,一大夥人嘩啦啦地消失在夜下。
來去如風,是我們黑社會的準則。不然,傻站著,等條子來抓呢!?
……
天心吧內,停止營業一天,三軍彙合,三百來個小弟在裏麵瘋狂地跳啊,笑啊,唱啊。
我拿過麥克風朝下麵喊:“今晚,吃的,喝的,嫖的!算我賬上!”
“呼~呼~!晴姐萬歲!呼~呼~!晴姐萬歲!”台下一陣歡呼。小弟們瘋狂地奔到酒櫃前,搶X後麵跟個O字的酒瓶。
我躲在角落,吮著橙汁,嘴角都笑抽筋了,那些XO早就被偷梁換柱,變成青島啤酒了。哈哈,一幫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