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去猜想他的心思,不如鍛煉好自己的身體,正如他所說,有實力的人,才有資格說強硬!
半個月後,司徒墨揚原定於在海垣開設的公司開幕了,大約,猜到我不會去,他也沒有問。海垣的報紙,連續幾天都是他大篇幅大篇幅的報道。帥到極點的麵容,多金上等人特有的慵懶,和惑人的邪氣,就算沒有一句是麵對麵的本人采訪,也足以讓他霸占了所有報紙的頭條。其中,有一份,將他評2010年價位最高的單身貴族,另一份又將他評為。什麼2009年度全球第一慈善家。那一刻,看得我連早餐都想吐出來。
公司開幕後的第三天早上,坐在飯桌前,他和我說了十五天來的第一句話:“一會,我要離開海垣一趟,你老老實實地呆在別墅,知道麼。”
我聞言偏過頭,對女傭說:“小希,出去買幾隻活雞回來。”
司徒墨揚眸光一沉,微蹙起眉打量我,不悅道:“沒聽到我說的話?”
我扒了兩口飯,放下碗,直接走上樓。
“啪啦!”身後響起瓷器碎裂的聲音,和小希驚恐的尖叫:“少主……”
我走上二樓,轉身時有意無意地掃了樓下一眼,隻見,那個裝牛扒用的青花盤子已經在他兩指間碎成了好幾片,我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回房,瑣上門,翻箱倒櫃地找衣服,半響,總算給找出件風衣,和一條略為寬鬆的褲子,套在身上,待司徒墨揚走後便大搖大擺地走出別墅。
當然,別墅的門禁是很嚴的,手剛摸到大門,十個黑衣人已經擋在門前,整齊地一鞠躬,嚴肅道:“少夫人,少主吩咐沒他的允許,少夫人不許擅自離開別墅。”
我從褲兜抽出把水果刀。
保鏢們目光一凜,帶頭的跨前一步,再鞠躬說:“少夫人,就是殺了我們,我們也得遵照少主的吩咐!”
我笑了,刀鋒一轉,對著自己的右臂狠狠一插——
啪!殷紅的鮮血立即咕嚕嚕地滲透了風衣,我冷聲道:“本少夫人今天要是出不去,就站這流血而死!”少夫人三個字上特地加了重音。結局麼,自然是一群保鏢聯係正在坐飛機的司徒墨揚未果後,僵持一陣,忙不連跌地拿著紗布求我包上傷口,恭送我出去。
司徒家的少夫人因被司徒家的保鏢禁錮,流血而亡,會有什麼後果?就算司徒墨揚能放過他們,司徒老爺也定是要剝他們一層皮!
沒坐司徒墨揚的私家車,招手打了輛出租,直奔何遙易的病房。車上,風衣一脫,裹著綁在手臂上的雞血一起扔到地上,再用紗布搽幹淨手臂。整個人都清爽起來。開玩笑,老娘還沒到自虐的份上。
…。
“307房。”我嘀咕著,按照護士的指引敲了敲房門,“請問是何遙易住在這嗎?”
吱呀——門開了,露出半個小腦袋。
“小晴!”是晶晶這傻丫頭,一見我,立即圈上我的脖子又哭又笑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
“嗚——我以為,嗚——你死了。遙易說那天你一個人跳下去和幾百個人拚命!嗚,天天打你手機都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