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沒人散開,我笑了,走到那高跟鞋前麵,低頭,看著她的超短皮裙:“腿很長麼。”
她得意地一扭腰肢,正要搭話,我神色驀地一變,一手抓起她的腳踝,猛地往地上就是一摔,抽出短刀往腿肚一劃,殷紅的鮮血頃刻漫了出來!
我猙獰道:“誰再站出來試試?操他娘的!全給老娘記好了!他是我毒蛇晴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老娘立馬廢了她!”
“啊!——”隨著高跟鞋的尖叫,周圍得女人轟然撤退。
看到她們躲進角落,又或者慌忙收拾包包逃出天心吧時側眼一瞥的驚懼。我心下湧起淡淡的感慨:一幫無知的女人,難道不流血就不知道害怕麼?
唉,這年頭好人難當啊,她們隻當我是搶男人的劊子手,哪知,要真等司徒墨揚出手可就不是留下一隻胳膊,流點小血這樣簡單了。雖然他隻是小小的動動手指,但留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兩百多條人命!
歪過頭,看司徒墨揚,冷峻的臉上。濃眉微蹙,似乎對我剛才的話語還有點不滿意,但性感的薄唇卻淡勾出一段並不顯眼的弧度。看來,他的心情已經開始好轉了。
我走過去,說:“你是不是要出去。”
“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聲音好像兌上了平常沒有的暖意。他大步流星地越過我,向門外走去。我想了想,在後麵又追加了一句,“喂!算了,你以後出入還是清場吧。”
天知道,今天,我要稍微晚回來一點,司徒墨揚會不會下通殺令。到時候,酒吧變成了修羅場,以後,別說敞開大門做生意了,就是賣****也沒人敢來。
前方,魁梧的身形一頓,司徒墨揚淡淡道:“不是還有你這支******麼。”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話尾,竟帶著一絲笑意。
我鬱悶地看著他踏出大門,腦子愣是沒反應過來他到底笑什麼?難道我剛才打人的姿勢很好笑麼?又或者很愚蠢?
這時,潛藏在酒吧各個角落的小弟衝了出來,一頂頂高帽直往我頭上戴:
“晴姐,你太勇敢了……”
“晴姐,你簡直是婦女們的典範……”
“晴姐,你比之母夜叉也隻有過之而不及……”
什麼?我越聽越納悶。勇敢?婦女典範?母夜叉?都他媽搞什麼,跟老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頭一回見我動手麼?就算是,我一個黑社會大姐大砍這些沒鳥用的小姑娘們,值得那麼興奮麼?當年老娘單挑50壯漢也不見這幫臭小子這麼激動。
右手一抬正要揪過一個小弟,問出個一二三,夏芸已經笑嘻嘻地湊過來:“少夫人,你剛才那一句‘他是我毒蛇晴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老娘立馬廢了她!’好有台型哦!”
“……。”
暈,合著他們在笑這個,我根本不是這意思啊。
我說:“夏芸,別人不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司徒墨揚的暗令手勢麼,剛才他想血洗我們酒吧,我是為了酒吧才……”
話還沒完,夏芸已經在大喊起來:“大家我聽著,辣雞是我夏芸的男人,哪隻母的敢在他一米以內出現,本立馬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