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餘光掃了掃,果然,在何氏企業下麵,豆腐塊大的地方寫了這麼幾個字:“新引進的海購市場由於受到海垣幾大企業接連被大力打壓的影響,收入也正在急劇下滑中,但,相信他們的幕後大老板有足夠資金注入撐過這個風暴……”
“你確定這個是司徒墨揚開的公司?”我歪過頭問。
小弟立馬拉出一張剪報,狗腿道:“那是,天哥的事,我們哪敢記錯啊。”
我瞪了他一眼,拿過報紙:“告訴你們,拍他馬屁白拍,還不如拍老娘的。”邊說著邊比對,還真叫海購市場,連冠名司徒家族企業都沒有,“這公司是不是挺小的。報道就這麼小塊地?之前不是都很大篇幅麼?”
小弟說:“之前那是有天哥的照片啊。可這報道,晴姐,你看。全程被保鏢捂實的。”
我心裏毛毛的,司徒墨揚不在乎白道生意那是肯定的,他的收入大部分來自於軍火。白道生意,說句難聽點,就是拿來洗黑錢用。可是他莫名其妙地來海垣開家小公司做什麼?還親自來了。他是那家想把海垣企業一鍋端的幕後主使人?也不對,他端來做什麼?再說他的公司不也業績下滑,收支不平,正大量注入資金麼,我眯眼看了下有關人士的估計,那個流動資金有好多個零啊?嗯,算了。白道的事,老娘不在行。
我指揮道:“那誰,把夏芸揪起來,讓她帶五萬塊過來……。”
“哦。”小弟答應一聲。不一會兒夏芸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來了,辣雞腳軟手軟地跟在後麵,眼巴巴地看著夏芸的小包包,好像裏麵裝著他一塊肉,不肖說愣小子又被夏芸這丫頭打劫了。他用哀怨地眼神看著我,我則像電影裏的奸角一號陰森森地嘿嘿一笑:誰叫你家寶貝跟慣了司徒墨揚對錢沒概念?嘿,小子,讓你昨個兒買張嬰兒床坑掉老娘5000大洋?
我揮揮手帶著夏芸大搖大擺地出了天心吧,招手打的,直奔燒烤一街,三個字——壓馬路!
……
去公司開會的人是統一西裝筆挺,去燒烤一街的人是統一打洞紋身。哪個稍微長得不像樣一點,那他就倒黴了。比如,今天,我和夏芸就非常幸運地碰到了一個倒黴蛋。正咬著一串羊肉串,思考怎樣把夏芸那五萬塊花個精光,旁邊一出好戲就上演了。一個西裝筆挺帶副眼鏡長得斯斯文文,三十來歲的男人夾著公文包哆嗦地四處張望走在老夏的羊肉攤口旁:“老板,來五串羊肉。”
老夏本滿臉笑容,抬頭一看來人的裝束立馬來了個川劇變臉:“呦,混哪環頭的哥們啊?是外來的野狗啊?還是條子的臥底啊?5串羊肉串還來老子這買?不知道燒烤一街是你們這些傻愣子的禁地嗎!?”話完,‘啪’地一聲狠拍灶頭!
附近正抱著啤酒妹在裙底亂摸的小混混,轟地一下全站起來了。一個兩個賤笑地圍過來,欺負人是混混最愛的運動之一,最近海垣道上一邊倒他們正閑得發慌,拳腳沒處使。一個叉開大腿,指著褲襠:“小子,從老子這鑽過去。老子送你幾串。”另一個幹脆拉開褲鏈把那玩意掉出來:“老子還沒試過讓男人用嘴巴服務過,今個兒正好開開葷。”餘下的全起哄了:“哇靠,阿孝好猛哦——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