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搭出窗沿,兩指夾著雪茄,另一手隨意握著方向盤,冷眉輕蹙:“什麼事,說。”
我拿著兩串燒烤走過去,遞給他一串:“突然想請你吃飯了。”
他淡瞟兩串黑溜溜的物體,示意我丟掉,沉音低魅:“上車。”
我微笑說:“可是我記得,還欠你一頓生日晚飯。”
冰藍的眸子暗芒一頓,兩指間的雪茄隨手掐滅,接過我手中的烤羊肉,薄唇輕啟,咬了一口,濃眉不悅地皺起,食指一彈,就要將烤串丟掉。我身形一矮,兩指接住快要掉到地上的肉串,重新遞到他麵前,微笑:“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想住大房子了……。”
他聞言,長眸一眯,兩抹幽暗閃過,考究地,偏仰起刀削的下巴,瞳孔帶著洞穿的眸光淡入我的身體,性感的唇角緩緩微翹,再次接過我手中烤串,黑糊糊的焦肉在他的薄唇下,一點一點,風輕雲淡般消散……。
我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
他眸底笑意淡若鏡花,卻也真實地存在著。
……。
夜。
寬大鬆軟的豪華大床,沒有多餘的話,涼濕的薄唇直接印上我的菱唇,略顯粗糙的大手一路索下,熟稔地挑逗我身上的各個敏感點,酥麻地炙熱逐漸向四周漾開。深埋淺出,我輕吟一聲,環上他的腰,想將他再往下按。他一手扶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在我身前徘徊。緩慢而沉重的,每一下動作都似乎在兩個人身上燃起一星火苗,零散的麻癢被調教得愈加拔高,汗迅速在額頭和胸膛上彙聚起來,陣陣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綻放。
一場鏖戰,他環著我睡在一旁,我默默移開他的大手,起身。
他淡然道:“去哪裏。”
我說:“洗個澡。”
“嗯。”
拿著衣服,關上房門,下樓倒了杯水,掏出兜裏的藥丸,吞了進去。轉身——
卻正對上一雙冷魅的雙瞳。
他拿過我手中的藥瓶玩味地笑著。‘避孕藥’三個大字在幽暗的月光下閃爍不定。
我怔了一下,輕道:“給我點時間……。司徒,墨揚。”
他眉間微掠過幾絲不悅,但最終沉音笑了出來:“真不虧是我看上的女人。”
強橫的臂彎將我驀地一抱,沉沉地踏上樓梯,扔到大床上,健壯的軀體覆下,瞬間!恍若風雨交加,天邊一聲轟雷激入,在我體內填入一個永恒的印記,翻天覆地的痙攣和抽搐,獸化的炙熱。深處的律動,仿佛侵入我的靈魂。
幾度傾瀉,他懷抱著我。
我淺埋在他的胸膛,有些愧疚:“會生氣麼。”
他托起我的下巴:“隻有一個肚子的女人本就不配做我的女人。”
我嘴角逐漸上揚,心底淺帶過幾絲微甜。
司徒墨揚,嘴角噙笑:“於小晴。”
我說:“嗯,在。”
他淡笑:“我承認你了。你是隻豹子,不是猴子。”
我笑說:“其實,我真的心動了。所以,想戀愛了。”
司徒墨揚笑道:“戀愛?”
嗬嗬,是啊,這個詞在我們之間用,真詭異。
我赤一裸地抱著他:“不知道你有沒有喜歡我,但是,你肯費這番心思。足夠我去嚐試,裝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