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相互看一眼,回憶了半響,最終像什麼都想不起來般,搖了搖頭,回稟:“沒有。”
司徒墨揚淡淡一勾唇角,頃刻,手中的杯子碎成粉末混合著血液流落到地上——
殘用完好的手遞上去一塊紗布:“少主......”
司徒墨揚接過紗布擦了擦手,完美的下巴曲線一挑,兩旁黑衣人立即往兩暗衛嘴裏一堵——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淡淡地走過去,刀尖隨意一劃,黑色的防彈衣立即裂開兩瓣,兩人赤一裸暴露在空氣下,結實的肌肉因害怕地抽搐著。
司徒墨揚手中的寒光,依舊隨意幾下輕輕一劃,而後反刀一挑,一層透明的人皮被慢慢撕下,薄薄的皮下脂肪和毛細血管完好無損地暴露在空氣下,微紅的肉像新剝了殼般的雞蛋脆弱地顫著——
一桶稀釋的鹽水傾倒在兩人身上。
瞬間!像起了煙!兩人麵部痙攣得變了形,五官錯位,堵塞在嘴裏的破布讓他們無法宣泄此刻的痛,直至他們麵部的肌肉舒開,司徒墨揚微抬下顎,四名黑衣人立即將其中一個從地上抬起,半蹲著將他橫扛在司徒墨揚手下——
司徒墨揚單手提刀,幽冷的寒光在那人腹下一亮——
‘嘩啦啦’腥臊的血如決堤的洪潮瞬間流下,原緊繃的肌肉無力地往兩旁一鬆,五髒通通露了出來。古銅色的大手森光銀亮,在膽囊處一刺,黃綠色膽汁立即擠迸而出,落在一旁的血液中,仿佛是血海中幾點沙粒爍著森冷的顏色。
受刑的人腮幫一鼓,痛叫通過破布一扭,最終隻傳出一聲淺短的悶哼。司徒墨揚不悅地皺了皺眉,手下銀光恍若瞬間交揉成一道淩厲的風牆,待眾人反應過來,一條完整的人舌已經掉落在地,青筋在暗紅的舌肉中冒頭。而受刑的人嘴巴已經重被堵上,他雙目撕裂著滴出兩行血跡。
周遭的人均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一旁白大褂微顫著又朝那人打了一支透明的液體。大約是某種興奮劑,受刑的人眼珠一亮似乎又恢複了稍許活力。
司徒墨揚手中銀光淡然,一路劃下,粘著肥油的腸子翻出未消化完的黴綠青色,兩條大腿經脈不斷,隻割去上麵的肌肉,最後,露出陰森森的白骨,四肢主要動脈聳塌在上麵,流動的血細胞在其中清晰可見!
我張口失去了聲音,輪起褲兜的手槍一發,朝那人的頭顱射去,隻希望快點結束他的折磨。司徒墨揚鞋尖隨意一勾,落在地上的防彈衣往那人頭上一蒙。子彈無力地掛在了防彈衣上!
我吼了幾次,終於發出了聲:“司徒墨揚!夠了!!!”
前方,冷魅的身影不見絲毫異動,手中寒光依舊淡定地緩緩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