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雙肩抽泣低哭——
就在這時,遠處一同黨喊:“五號!你在做什麼。少主快來了!”
男人一驚忙狠捏了一把美婦的臉蛋兒,而後推開她,“嘭”地就是一槍。
女人瞪大眼睛墜地,直直地看著女孩,小巧的嘴巴微扇,用口型在說:簫簫,活下去。報仇!
女孩在遠處,眼淚把臉上抹的血跡全衝掉了,雙唇不住地顫抖,牙緊緊地咬著,不發出一聲。
男人本想一槍開過來,卻偏了偏頭,掏出一把小刀在女孩身上一劃,自言自語:“這丫頭難道真死了?老媽掛了都不吭聲?”
女孩十指往泥裏摳,不動。
男人笑道:“血還是紅的。沒死多久,看看這美女的女兒長什麼樣。”話完正要翻起女孩。女人美眸突然又動了下,向男人勾出一抹惑人的媚眼,男人賊心不死,忍不住又走了過去,女人小巧的嘴角輕嘟起,男人低頭湊過去,哢嚓——!
猛地!一米鮮血噴湧而出,男人瞪著眼朝女人又開了數槍,女人緊咬的嘴卻絕不鬆口,美目撐得變了形,滿嘴的鮮血,扭曲的痛容猙獰宛如再生修羅,胸口中槍的傷口,咕嚕嚕地豔紅的鮮血毫不吝嗇地流著。
直到,男人閉上雙眼倒在地上,她才全身一僵。仿佛完成某種使命般,滑落了——
女孩抽泣地想爬起身走到母親身邊。
遠處一陣高喊:“少主。”
淡漠的聲音飄忽不定,卻橫空滲出一股迫人的壓強:“那邊怎麼回事。”
窸窸窣窣地,一陣撥弄草的聲音,一個遍身寒氣的男人走過來,冰藍的眸子微掃了下女人和那個男人,冷笑:“你們很會公器私用麼。”
身旁的護衛一哆嗦,轟然應聲:“屬下不敢。”
這時一個類似帶頭的走過來:“少主,查過了。慕容家的人都在這了。”
擁有冰藍眸子的俊容一側,明晃得刺人,他淡淡道:“檢查下,若有一個慕容家的人逃出去,你們應該後果。”
身後隨從齊聲又是一應:“是。”
……。
重新走進記憶的我,全身都發涼了,最後那把淡淡的沉音,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那斧琢刀削般深刻的俊美五官更是相對了無數****夜夜!
是司徒墨揚!是司徒墨揚!
轟——轟——轟!
耳邊全是一陣陣的雷聲!
天啊——
我都做了什麼!?
那個女孩是我麼?
不是我又會是誰!長得和我一樣的臉蛋!在我的記憶裏,不是我,還能是誰!
當年,被辣雞救起,墜入****,準備去紋個“猛虎下山”,那紋身師傅卻說我左臂上的刀痕太深了。合不來,所以才轉紋了雙頭巨蛇,恰好地遮住刀傷。
而左臂刀傷的位置與那惡心的男人刮下的位置完全符合!
沒有誤差!
原來,我叫慕容簫簫!我的家人,都是司徒墨揚殺的!都是他殺的!我的母親,為了保我,竟然在他的手下麵前,做出那麼齷齪的舉動委屈求全地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