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手,隻需一個信號,就會有人飛來接我出密林,但是我沒這樣做,也許是,太久沒有新鮮事了。
出了密林後,女人如意料中一樣,恢複了淡漠。但,從她望向飛機下的眼神,看得出,她已經開始眷上我了。就算淡漠,也隻是暫時,遲早會投懷送抱。
女人的傲氣,持續了一陣,在姑姑的推動下,兩人的關係再次打破,但,終究是她先主動了,將她壓在身下,陡然間,有種征服感。
一切,如當初所料。
沒有任何人能逃出我預料之外!
也許,是麵對她能讓我的征服感,更加滿足,舒服。所以,沒必要的情況下,我都會回家吃飯。每晚覆上她,侵入她體內,未經開發的身體異常敏感,隨意調教下,便到了適合彼此的狀態。
但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她越界問我五歲那年生日發生的事,看著她失望的眼神,我竟向一個生產工具說了半截故事。將那段不屑的往史翻了出來。
第二天,聽到她親自買菜為我準備生日,我的心情居然有些飛揚。
是一種脫離征服感的愉悅。
那日,我提早下班,開車,去接她。拐彎處,看到司徒夫人的車子。嗬嗬,這個女人找於小晴,做什麼?我在後麵保持一定距離吊著。
司徒夫人最大的願望不過是想我和老頭的日子不安生罷了,隻是她每次都有心無力。今天,她找於小晴這女人,是為了和她說密林的一切,和二十七年前的騙局一模一樣麼?
我眉間微微一蹙,隱約有些不悅。
窗外,斜靠著車座,看於小晴的反應。
女人,會哭麼?
原本,隻需走前幾步,就可以阻止一切發生。但,我僅在車內,靜靜地旁觀。
想測試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冷靜,但,其中,也許還摻雜著不想再瞞她。
真實的版本與司徒夫人所說有出入,但,事情卻是一樣的。我根本無心救她,亦不是她所認為的救命恩人。
和老頭的區別隻在於,老頭想哄騙司徒夫人生兒育女,我想玩弄一件新玩具。
單手燃了根雪茄,看戲。
咖啡廳內,女人很靜,很靜……
突然一砸水杯將那暖床奴的臉劃花,從她的嘴型,我判斷出,她的言語。她竟在震驚之下察覺到杯中有避孕藥!當她挺直脊梁跟司徒夫人,鎮靜說:“一個小醜何必嘲笑另一個小醜。”時,我掐息了煙蒂,迅速拉門,走進咖啡廳。
那一刻,有種直覺,於小晴,就是我,司徒墨揚,要的女人!
她的傲氣,讓她摔開了我的桎梏,衝了出去。
於小晴,生氣了。
我淡瞟了司徒夫人一眼,下了兩條命令,一是,讓人尾隨這個性子火爆的女人,二是,處理了之前的暖床奴,除了夏芸。理由,省得於小晴那女人,又來點什麼江湖道義給我鬧別扭。
……。
於小晴,應該覺得榮幸,從來沒有女人有資格寸步不離跟在我後麵10天,為了讓她迅速重新臣服在腳下,當她癡迷望著各種武器時,我偶爾也給她講兩句。看到她在辦公室裏折下雜誌一角,我吩咐人去冰嵌島建了臨時居所,打算在那和她重溫密林舊夢。豈料,這女人竟不識好歹,以為自己真飛上天了,我的人,沒我的允許想到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