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還真沒試過。不過辣雞這臭小子罵誰白癡啊?我酒瓶子往他麵前一甩,回罵道:“你們才白癡,整天跑去給那個基因變態拍馬屁,你知道人家說我們是什麼麼。螻蟻!知道吧。螻蟻!白癡,老跑去熱臉墊冷屁股!”
辣雞口齒不清道:“不是我們,我是,你不是。”
唉,這家夥醉了。說啥呢?
“啪”忽然辣雞又直起身子,勾起我的肩膀:“晴姐,來來來。我和你說幾句悄悄話。夏芸,我的好芸兒,你不許吃醋!”
夏芸呸道:“誰吃醋。你要敢打少奶奶主意。少主不把你的剝皮抽筋才怪。”
“……。”我無語了,此女中司徒墨揚恐懼毒太深,無法救治。
我和辣雞踉蹌地走到一個小角落。
辣雞悄聲說:“晴姐,你知道嗎。現在我比南方龍頭還威風。誰都不敢不給我麵子。”
“喲。口氣蠻狂的啊?”我打趣他,道上的事已經很久不關注了。不過,辣雞的情況我還是知道點。這家夥很精。但是缺膽兒,所以,以前也隻能跟我屁股後麵混。做兄弟不錯。義氣。但卻不是當老大的料子。
能穩坐海垣一哥,已經很不容易了。說明他在進步。至於他說南方龍頭都沒他威風。壓根兒就是酒後胡謅。
辣雞繼續低聲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唔。為什麼。”我豎起耳朵。有點好奇。難道不是胡謅?
“因為你啊!晴姐!因為我和宇子是你一手提拔上來的直嫡小弟!”辣雞忽然高吼起來。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
媽的,臭小子,剛那會聲音蚊子一樣。這會又打雷似的,嚇死人啊。不過——
我樂意,誰讓他這話聽起來舒服呢。
毒蛇晴調教出來的直嫡小弟當然不一樣!
我嘚瑟了。
結果,他下一句就他媽變味了。
辣雞音量一小,嘰歪起來:“晴姐,現在感覺怎麼樣,比以前拚死拚活好吧?以前,老子沒追你是對的,老子哪能給你這樣的生活啊?女人就是好啊,掌控了一個有權勢男人的心就得到了全世界。現在隻要和‘於小晴’三個字勾連著點的,誰也不敢動。晴姐,我看下午天哥那樣子,你們倆還沒完全和好吧……呸,禦天?老子看也是個感情白癡!晴姐,別折騰了。逮住這種男人不容易。哪天變心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靠!”我鄙視地給辣雞比劃了個中指,掏出金卡在他麵前晃了晃,“看到沒?老娘還有800萬呢。”
“……。”咚。辣雞徹底醉了。倒牆角上了。
哎,夏芸開車送我回到別墅,然後再載宇子和辣雞回家。
……。
路上,我和夏芸沒說話。
一排排的霓虹呼嘯地往後退,似過往的記憶,模糊不清,但回首停下的時候,又真實的存在過。
愛過司徒墨揚,因為深愛過,所以傷口很深。
經曆了這麼多風雨,我知道他對我是有感情的。
雖然他這個人機車,冷血,麵癱,自負自大,精神不正常,基因也變態,但是……就因為高傲,他不屑於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