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嗤笑道:“小子,想算計老娘洗碗一個月?餓狼撲虎?門都沒有!”
他輕哼一聲。撤退,雙手擺頭頂,閉眼。
我睡不著,睜著眼,在旁邊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其實他長得賊好看了。雖然帥哥就是一坨牛肉,可是買牛肉也分上好牛肉,和打水牛肉,不是?
以前,最喜歡就是靠在他胸前,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幾年過去了,線條還是那麼性感。
嗬嗬。不由自主,笑了。
黑暗中,司徒墨揚忽然睜開雙眸,看到我仍呆呆地盯著他的胸膛,又對比了下我拍開他圈腰長手的右掌,倏然負氣地一拉被子,將那古銅色的胸膛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而後,又重重地冷哼一聲。重新閉眼,睡覺。
我錯愕了,他、、他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突然把胸膛蓋上?
正莫名其妙,寂靜的臥室裏,又響起這混球的聲音:“於小晴!別想白占本少爺的便宜!明明是餓狼撲虎的饑渴!”
呃?他的意思是他的胸膛是個稀有品種!?我看幾下,就成了白占他便宜了?
靠!
自大自戀自負!
轉過身,驅逐雜念,也睡了。
夢中,一道灼熱的目光似乎總追逐著我的注意力。口幹舌燥想喝水,於是醒了。
結果發現司徒墨揚正雙眸一瞬不瞬的瞪著我,喉結滾動著。
“喂。你做什麼!”我嚇了一跳,大半夜的,又發什麼間歇性神經!想起床,才發現自個整個人已經被他摟在懷裏了。
臉貼著他的胸膛,傾聽他的心跳聲,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不想掙紮,懶樣樣道:“喂,司徒墨揚,是不是你餓狼撲虎地饑渴了?”
司徒大少爺當然不會拉下臉兒承認了。不過,他緊抿薄唇,沉默良久,提議道:“要不我們不賭了?”
我說:“那怎麼行?賭注開盤就沒有中斷的理。”
他俊眉又不悅地皺起:“要不輸贏,都我洗碗,嗯?”
我想了想,其實蠻享受兩個人睡一張床的感覺。不會夢醒時分,仍是獨身一人。因為沒有兒時記憶,所以特別渴望有一個家,不過——
司徒墨揚見我沒吭聲又提議:“下回夏芸來,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也懶得看那幾個礙眼的東西。”
“哈哈哈!”我笑出了聲,他還惦記著趕了夏芸和辣雞出門的事,估摸是覺得這是我不信守承諾回海垣後和他同房的原因。
這家夥,還是稱呼夏芸東西,還是沒記住辣雞的名字。
猛然間,想起辣雞的嘰歪:“晴姐,現在感覺怎麼樣,比以前拚死拚活好吧?女人就是好啊,掌控了一個有權勢男人的心就得到了全世界。現在隻要和‘於小晴’三個字勾連著點的,誰也不敢動。晴姐,別折騰了……”
唉,他一直是個強勢又獨大的人啊。
每個人生活環境不一樣,我不能強製改變他來適應我,就如司徒墨揚後來亦沒有動過心思要強製改變我一樣。
因為我們愛上對方的時候,就是原本的他和她,不是麼。
我想了一會,還是抬頭,說:“司徒墨揚,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給我眯那雙破招子,一邊眯一邊威脅我!你要想好好過。以後就甭想再給我眯那雙眸子,威脅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