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我的腦子不想說。”睿睿非常有禮貌地接過麵包，完了還道了聲謝謝。
“……。”
我和洪姨同時無語。
……
“好了，去上學吧。兩個都要乖乖聽老師話，不許搗蛋，聽到沒有。尤其是你，睿睿，不許嚇唬班上的那個……樂燕燕。別人不知道，我一聽就知道那蟑螂是你用禦屍術招惹來的。”我抽出餐桌上的紙巾幫兩個小魔怪擦擦嘴。
睿睿不屑地頭一偏：“我沒嚇唬她，是她膽兒小。”
“還胡說。”
“哎呀，差點忘了。”思思突然一敲小腦瓜，大叫，“今天是家庭同樂日呀！”
“什麼。”司徒墨揚俊眉一蹙。
思思抬頭巴望著：“就是好多小朋友的爸爸和媽媽都一塊來玩。爸爸，爸爸……。你會來吧。最多思思不要辣子雞。”
司徒墨揚一笑，向來對這些無聊活動不屑一顧的他竟然答應下來：“好，爸爸去。”話完看了我一眼，也不知想到些什麼，寡冷的唇角一勾，補充了句：“晚上的辣子雞照做。”
吧唧——思思往司徒墨揚側臉上又是一記口水吻。窗外，淡金色射入，唯美的晨光勾勒出兩個同樣完美的下巴曲線。
我微微一怔，隨即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炒粉，我現在十分確定以及肯定司徒墨揚那唇角一勾定是想起適才思思說我長小虎牙不是美女卻讚他是帥哥的事，因為此刻他的視線正落在我咬住炒粉而微露的小虎牙上。
思思自是不懂我們大人之間的暗瞪，隻走過來拉住我的衣角：“媽媽，媽媽，哥哥說你和爸爸吵架了，你不會因為爸爸去，所以不去幼兒園的家庭同樂會了吧？”
因為他？我嗤之以鼻：“當然不是。媽媽向來是個非常理智的人。”話完放下筷子，漱了漱口，擦嘴，“走。”
睿睿小濃眉一皺，擔心道：“家庭同樂會是要表演才藝的。”
“那有什麼問題。”
“……”
……。
芭樂國際幼兒園。
嫻熟的半圈方向盤一抽，‘咯吱’一聲車胎蹭地一磨，火紅的法拉利直插入parking。space。
我打開車門，左牽一個，右拉一個，走進體育館。司徒墨揚單手燃了根煙淡抽了一口，悠悠落後半步。周圍，無數驚羨的目光掃過來，很可惜，焦點不在我。
“哇，那個是誰呀……”
“哪個孩子的爸爸吧……。”
“不是吧。會不會新來的單身老師……”
“去去去，看人家一身貴氣，一看就是校長的兒子……”
我嗟歎：一群不看新聞的家庭婦女啊。
“唉，你們都不關心國際大事，他不就是前段時間買斷丹X和荷X之間航海運輸的司徒總裁嘛。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啦。”終於有個新聞的了。我正想欣慰地點點頭，不料她下麵來句：“不過，這年頭沒什麼可以保證的，結婚證書還不就是紙一張。家裏那個是黃臉婆，外麵的才是俏嬌娘啊。”
“也對哦，喂，我們小聲點。矜持……。”正當幾個女人圍在一圈小聲講大聲笑的時候，我笑眯眯地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