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鶴這幾日甚是疑惑,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的夫人是什麼時候收養的這隻白狐。而且自己居然都不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是因為自己常年在外帶兵,和婉君聚少離多才對她的一些生活方式不是太過了解麼。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這些年來也苦了夫人了,獨自一人苦苦支撐著,我都得好好的補償她才是,趁現在還沒有什麼戰事”不知不覺中,獨孤鶴沿著小路慢慢地走到了後花園中。心中還是不停地思索著。冬日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後花園中早已沒了花草。地上隨處可見的是積雪融化後,濕漉漉的布滿枯草的土地。小路是沿著池塘的邊緣修造的,自己在家的時候就十分低喜歡到池塘邊來散步。每當走在小路上的時候心中都是倍感安逸和諧。
走著走著,幾聲動物的鳴叫聲悄悄地飛進獨孤鶴的耳朵。抬頭望去,不遠處池塘中心的亭子裏的身影吸引了自己的目光。那身影一襲白色褙子,身形嬌小約莫十七八九的樣子,頭上插著一支不大不小的簪子,簪子上的流蘇安靜地垂著。雖然隔著背影,但是在獨孤鶴的心中卻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著女子好生病熟悉啊,隻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女子俯著身子似乎在看著什麼似得,獨孤鶴也來不及想象出女子的容貌了。他已經被女子身邊白色的東西深深的吸引了。他也顧不得什麼了急忙向亭子走去。
很快,獨孤鶴便來到了亭子的台階下來。這亭子不是特別的大,所以周圍的一切都能很輕易的被處在亭子的人所觀察到。隻是這白衣女子也不知道怎麼了,隻是自顧自的俯著身子,完全察覺不到亭子的台階下麵站著一個身影。獨孤鶴正要發問的時候卻發現原來女子身下是一個小小的嬰兒床,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正在床上有滋有味的睡著。獨孤鶴見到此番情形更加的疑惑了。
不禁大聲問道:“敢問姑娘是什麼人怎麼會在將軍府裏。”
白衣女子仿佛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問,她不急不緩的豎直身子臉上漏出笑容說道:“獨孤哥哥,您這麼快就把人家給忘了啊。”
說完女子便輕輕滴轉過身子來,一麵清秀俊俏的臉龐出現獨孤鶴的麵前。獨孤鶴麵對如此情況,不禁放聲大笑:“你是小豆子啊。幾年不見出落的如此這邊落落大方了啊,你獨孤哥哥剛才差點給你迷住了。”
女子聽完這句話瞬間麵色有紅潤變得鐵青鐵青地,嗔怒道:“不要叫我小豆子了,我都不小了,都十八了,你怎麼還是叫我小豆子啊。”
獨孤鶴的笑聲更加的大了:“不叫你笑豆子,叫你什麼啊。難道要叫你大豆子?”
“你又欺負我,小心我告訴嫂子去,看你還欺負我不。”女子威脅到。
“別呀,看你說的我倒地是哪裏欺負你了。我就隻是叫了一下你的小名而已,還不至於受到如此之巨大的懲罰吧。”獨孤鶴擺了擺手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