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性。”張瓊山:“不過既然又這鑰匙,想必是應該有鑰匙是最簡單最快捷的方法吧。”
就這樣,一下午的時光在你問我答的形勢下故去了。劉遠山獨自躺在床上思索著。如今看來找尋天啟是勢在必行了。隻是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問題,之前張叔說會有危險。前途未可知啊。劉遠山想著想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劉遠山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熟睡這的柳眉心中更加不忍。“眉兒在我最艱難的時候嫁個了我,本應該讓她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現在卻是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前路很危險,真的不適再讓她跟著我了。”劉遠山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有進入了夢想。
白衣少年走後,下跪之人才敢起身。隻是由於時間過的太久了,站起來卻是顯得有些困難。他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在地上的那個顏色老舊的信封。心中不免有些為難起來了:“向來主上下達命令的時候都是用的千裏傳音,從來沒有見過使用這種方式的。不知道這回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命令能夠讓主上親筆手書啊。”
那人小心翼翼地將信封上麵的火鉗去掉,拆開信封,從中去除了一個十分奇特的東西。由於大廳內燈光昏暗,卻是看不清是什麼樣子的東西。可是剛剛將那東西拿出信封,突然間五彩光芒大作,從那件物品上麵飛出一隻氣勢雄壯的雄鷹來,在空中盤旋飛舞。
劉遠山正在熟睡著,隱約間發現自己的鼻尖有一絲不舒服的瘙癢。一聲噴嚏將自己的給驚醒了,這才發現原來是身旁的柳眉正在用她的發梢挑弄這自己的鼻尖。由於事發突然,柳眉也被這一聲給嚇得有些驚呆。依舊是保持著剛剛騷弄遠山時的模樣。剛好被醒來的劉遠山給撞見了。
大概柳眉也發現了不對經,急忙坐起身來說道:“夫君昨晚是在夢什麼呀,一直喊著妾身的名字,一邊喊還一遍抱著妾身,抱得我快喘不過氣兒來了。”
“真的嘛?我怎麼不知道,反而是有人故意弄得我醒來攪我清夢哦。”劉遠山笑了笑說。
“哪兒有,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叫人家的名字嘛!”柳眉被他這麼一說臉蛋變得通紅通紅的不由自主地嬌嗔道。
“好吧,好吧!”劉遠山擺了擺手手無奈的說道。
“可是現在夫君我的睡意是全無了,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那接下來的該怎麼辦啊。你是不是要補償我一下啊。”劉遠山邪魅地笑著。
柳眉聽見這話,那份嬌羞變得更加明顯。此時的柳眉一件素紗白衣披在身上,天氣還是有些悶熱。所以那件白紗很薄很薄,裏麵嬌羞的身子若隱若現。雙手攪著衣角,臉上紅彤彤的。“那眉兒,眉兒隻能…隻能…。啊!”還沒有等柳眉說完,隻聽見房間內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咿呀的耳語聲慢慢地低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