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你昨天不是早該回去了嗎?怎麼出現在那裏啊?”埋在心底很久的疑問,我終於找準機會問了出來。
許藏言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反問道:“你昨天不是該在醫院裏等我來接的嗎?你怎麼跑到那會所裏去了?”
“我……我要起床了,我要去洗臉漱口……”我真是腦袋笨,居然問這麼笨的問題。這不是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我胡亂丟了句話,趕忙從□□下來,溜走了……
今天是周末,許藏言也沒有出去,整天待在宅子裏。平時他就是休息日,也會呆在書房裏,忙得跟什麼似的,這會兒好像個悠閑人似的,一上午不是把自己泡在遊泳池裏,就是躺在泳池邊的椅子上看雜誌,搞得我一直都不敢往那邊看,連以前會常常走的綠草小徑都不敢走了。
大汪二汪這兩隻就是個勢利眼,平時我對它們可好了,又是喂食,又是撓癢癢,又是按摩的。這會子許藏言得了空,立馬黏著許藏言去了,趴在許藏言腳邊跟二個狗腿似的,我看它倆隻連我是誰都忘到爪哇國去了。
我和奶奶在另一邊的涼亭裏坐著,奶奶隔不一會兒就慫恿我去許藏言那裏幹啥幹啥。我才不幹,他身上通共隻圍了塊布,上半身未著半縷,遠遠看過去都讓人臉紅心跳了。要是我過去看了不該看的,占了他便宜,改天他說要我還回去怎麼辦。所以我是絕對絕對不會過去的。
下午的時候,許藏言的秘書向衡過來了。向衡估計和許宅裏的人都熟,他一進來就先過來和奶奶打了聲招呼,我也禮貌地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今天他身著一身休閑服,和前幾次見他時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感覺相比,多了些年輕帥氣的感覺,少了些陌生疏離的味道。隨後他去了許藏言那裏,不一會兒,許藏言就和向衡進宅子裏了。我估摸著,他倆應該是去書房談什麼重要的事了。
沒過多久,曉月跑過來叫我,說是許藏言叫我過去書房。我納悶著,他和向衡談公事,找我過去幹什麼嘛?曉月她隻要搖頭,一看就隻是被許藏言使喚來跑腿的。
我一路小跑到三樓許藏言的書房,氣喘籲籲地推開門,邊拍胸脯邊高聲問:“許總,你找我什麼事啊?”
向衡看到是我,先是一臉訝異,隨後恢複平靜,一副了然的樣子,隻看著我微微一笑。我也大大方方地衝他一笑。
“叫你過來,你急跑什麼?”許藏言擰著眉,站在書桌前麵向我,我隻感覺兩道銳利的視線直射向我,讓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我以為您有什麼急事?”我小聲說道。我暗自嘀咕,旁邊還有向衡呢,許藏言你能不能動不動就吼我啊?就不能給我留個麵子嗎?拜托,女人也是要麵子的好吧!
我偷偷瞥了眼向衡,他從我進來之後就一直坐在沙發那裏擺弄電腦,但是仔細看還是不難看出來他強忍住的笑意。
“過來。”許藏言招招手,像是召喚貓咪似的。我極不情願地走過去。他伸手一指,隻見書桌上放著一大疊書籍雜誌,許藏言把一個類似文件的東西給我,沉聲道:“把這清單上的東西給我選好,記住,我不喜歡紫色。”
我接過來一看,這文件是一個物品清單,一眼掃過去,全都是家居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