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胡亂應到,感覺腦袋裏氧氣嚴重供應不足!
耳邊傳來一聲嗤笑,我狐疑地轉過頭,看見許藏言正好笑地看著我,我忙不迭避開他的目光,為掩蓋自己那點心慌的感覺,對他說道:
“是……是有點事啦。”
我也顧不上仔細思索這事是不是可以跟許藏言講,就一股腦兒把自己看到的關於杜昊和招兮這一路來的事揀些重要的告訴了許藏言。
末了,我問:“你說,一個男人經常送一個女人回家,凡事都為她挺身而出,事事關乎備至,隻有看著她時眼神裏才會充滿柔情。可是有一天,這個男人突然變了,雖然像以前一樣關心她,但是會躲著她,總覺得他像揣著一個秘密似的把自己封閉起來。還和別人的女人舉止親密,這根本就不是他平日裏的為人,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
說道後麵,我真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要是杜昊現在在我麵前,我會立馬就衝上前,狠狠地揪住他衣領質問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個男人是誰?”旁邊發出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我心裏一緊,側頭看時,許藏言已經黑著一張臉,烏雲密布,兩隻眼睛像是要立馬噴出火來。他緊抿著雙唇,沒說什麼,我卻緊張得想要立馬逃掉。
“那個……你不要誤會啦,其實他倆都是我朋友……真…真的……”我一邊結結巴巴地解釋,一邊注意許藏言的表情,沒有一點緩和的跡象。
“所以,我的女人和我待在一起時,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的事?”許藏言一字一頓,吐詞清晰地說著,身體越靠越近。我隻能側身歪向一邊,以免被他的怒火波及。
我不敢看他,埋著頭嘴裏重複說著:“都說……是朋友啦……”
“那也是男人!”許藏言暴怒。
我無語。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他都能有簡妍這樣類似於紅顏知己的朋友,為什麼我連杜昊這樣一個普通的異性朋友都不可以,不公平!
我腰部吃力,揪住他的衣角,不滿道:“你再過來,我就要倒下去了!”
許藏言聽了,雙眼微眯,我以為他想開了。誰知他突然一下子上身壓過來,我被他輕輕一撞,直接倒在軟綿綿的沙發上,這麼一跌下去,臉上頓時被幾縷亂發遮了大半,前方都看不清楚。
我使勁兒搖了搖頭,好不容易落了一些,還有些在我眼睛上癢癢的,很不舒服。我用嘴角吹開一些,張眼看見許藏言的臉隻在上方幾厘米開外,整個上身壓在我身上,正雙目炯炯地看著我。
“你知道,秀色可餐是什麼意思嗎?”許藏言兩眼牢牢地鎖住我,那種眼神好像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我心裏隱隱覺得,若是被這樣的眼神盯住,我是怎麼也別想逃離。
“不……不知道。”我艱難地吞了下口水,有些臉紅心躁。全身好像泡在酒缸裏似的,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