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嬰答:“摩天嶺的土匪本來不算太多,隻是前年時候,益陽發生暴動,摩天嶺就一下子增加了數千人,父親和朱伯伯懷疑那些參加暴動的暴民,都歸入摩天嶺了,因為摩天嶺的大頭領龍嘯天和我們朱武兩家恩怨頗深……”
這是,朱九真端著熱茶進來,先敬給朱子陵一杯,道:“嬰妹,你們說什麼呢?說的還這樣投機?”
武青嬰臉一紅,狠狠地瞪了朱九真一眼,朱九真衝她伴了一個鬼臉,扭身對朱子陵道:“家父一聽家中來了一位同姓的小神仙,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就過來,朱公子,請先用茶。”
朱子陵心中得意,心道:“朱長齡善於心計,等見到之後,我必須謹慎應對,爭取將這老家夥忽悠迷糊了,然後主動地將女兒奉獻給我,你不是善於使用美人計嗎?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
美滋滋咽下一口香茶,卻不見朱長齡出現,朱子陵又看到武青嬰正對著自己運氣,同時感到有些頭暈,心道:“不好,一時大意,估計中了這兩個小妮子的詭計了,這丫的茶水中肯定有問題。”接著一陣眩暈泛上來,朱子陵知道不妙,急忙運用九陽神功裏麵的散氣決,希望能夠用自己強的內家真氣,控製住毒素的蔓延,這一招果然好使,朱九真雖然心懷叵測,但是對蒙汗藥也是頭一次使用,對使用量也是一知半解,她雖然驕橫無理,但是目前還沒有演變到十惡不赦的那種地步,所以下藥的時候,隻想將朱子陵放倒,並沒有取朱子陵性命的意思。
朱子陵暗中用九陽神功控製住蒙汗藥的藥性之後,盡管還是有一些頭暈,卻保持了神誌清醒,心中盛怒之際,轉念卻想到先前自己對她倆好一番調戲,甚至連兩人的隱私之處,都摸過了,她們記恨自己也是應該的。不如暫且裝作暈倒,看看他們拿自己怎辦,嗬嗬!有點意思。想至此,朱子陵就趴到桌子上,渾然不動了。
朱九真見朱子陵趴下,長出一口氣。武青嬰站起來,抽出寶劍被朱九真喝止,朱九真道:“嬰妹,先別殺他,這小子有可能摩天嶺派來打探我們朱武連環莊消息的奸細,我們先將他捆了,關押起來,等他醒來,在對他好好審問,如果沒有利用價值了,再任由你殺他不遲。
武青嬰氣憤地收起寶劍,惡狠狠手指著朱子陵道:“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我恨死他了。真姐,你不知道,當時他有多麼下流,在懸崖底下,衛壁師兄就在上麵……他……他把人家,身上……不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
朱九真撲哧一聲笑出來,調笑道:“嬰妹,他都是摸你的哪兒了?”
武青嬰臉一紅,嬌羞道:“真姐,你問的問題好下流啊,這人這樣壞,什麼地方他不敢摸啊,你真是的……”
朱九真卻是咯咯笑起來,她笑的花枝招展,卻將武青嬰笑的雲霧迷蒙,“真姐,你神經啊?難道這壞蛋沒有對你非禮嗎?就好像他隻戲弄了我一個人似的。”